「你說,我怎麼就這麼稀罕你呢?」
莫名其妙的話,燙的沈嶼耳朵泛起桃紅。
他聲音帶著些些沙啞,「我知道、我是替身……」
思及此,沈嶼好似有了勇氣敢於正面對抗,眼神向上抬著緊緊盯住斯司年,「司先生,我知道您喜歡的人不是我,你愛的人也已經回來了,我現在搞不清楚您為何會想著要這樣困住我?」
司斯年笑而不語,而是伸手觸控沈嶼吹得半乾的發梢,纏繞指尖轉著圈。
沈嶼猛地搖搖頭,甩開司斯年作亂的大手,「司先生,請您……」
「答案什麼的,有那麼重要嗎?」他繼續伸手去觸控沈嶼的發梢,語氣夾雜著點生氣的意味。
沈嶼小臉愁容,頭低著:「您是覺得,耍著我玩很有趣,是嗎?」
司斯年能意識到沈嶼的情緒不對勁,但是沈嶼把頭低著,他看不清沈嶼的表情,而且他不喜事物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
他伸手抬起沈嶼精緻的下巴,微微使力掐著。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只要乖乖地在這裡呆著就好,其他的你都不用擔心。」
司斯年咬咬後槽牙,接著說道:「而且,我們不是情侶嗎?你忘了?小嶼啊,你當時可是答應了我的,不能反悔,你知道嗎?」
沈嶼覺得自己的下巴疼的厲害,他張張嘴:「我們不能算是情侶……司先生,是您一直在欺騙我啊!」
司斯年彎腰靠近那抹紅唇,「怎麼能是欺騙呢?畢竟我啊,現在可是真的愛你啊,小嶼!」
司斯年的語氣沒有愛,眼神裡更加沒有,有的只是事物脫離控制的氣急敗壞。
沈嶼見著溝通不了,那就不作糾纏,嘴裡嗚咽:「疼……」
「你乖點,好不好?」這句話應該是在懇求,可司斯年說話的語氣和神情卻是冷淡至極。
沈嶼點點頭,下巴才被人放開。
緊接著的是,攻城略池的搶奪,呼吸糾纏的追趕,你進我退的角逐。
第二天,紅日初升,遠方的天空被太陽的光輝染的橘紅,明明是日出,卻更像日落。
腳上的鐐銬依舊存在,手腕上的黑色領帶也還繼續牢牢地捆綁著。
沈嶼稍稍扭動身體,每個地方都傳來各個程度的疼痛。他起身,寂靜的房間只有浴室的水流聲顯得格外突兀。
司斯年居然還沒離開!
他又躺回剛剛的位置,轉過身面對著窗外。
司斯年出來,頭髮還在滴水,身上哪裡都是水珠,健碩的身材,寬肩窄臀。
他光著身子陡然站在沈嶼的面前。
沈嶼萬萬沒想到這人會這般模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在看見沉甸甸的一瞬間,他神色頓住,沒有及時作出閃躲,過後才猛然拉過被子蓋住頭,聲音從被子裡悶悶地傳出:「您……怎麼能……這般……」
司斯年覺得這人實在是過於有趣,一把扯下他用來掩蓋羞恥的被子,「看就要大大方方的看,我又不是不給你看。」
沈嶼通紅的臉暴露在空氣中,他頓覺羞恥,又夾帶一些惱怒,「司斯年,我覺得你有點不可理喻!」
司斯年微笑著說:「手給我!」
沈嶼悶著聲兒:「司先生,您先把衣服穿上!」
司斯年說:「你和我嬌羞個什麼勁兒?你又不是第一次看!」
隨即又不耐煩地說:「快把手給我,我把領帶解開,要不然,你想就這樣帶著我的領帶啊?」
沈嶼側過身背對他,聞言把身體轉正,頭卻還歪向另一邊,把被領帶困住的手舉起。
司斯年單膝跪在床邊,手指帶著剛剛洗漱完的潮濕,解開沈嶼的手後,突然使力拉著朝某個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