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鬧騰,話特別少,我也沒說什麼,本來想讓他替我擋兩杯,又想起來今天他得開車送我們回去不能多喝酒,於是我就端起來,算是幹了。
剛仰頭,一口還沒喝乾,我就看見前方一個特別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我放下酒杯,一抹淡笑的拉住豆包,示意她朝那個方向看過去,我說,豆包,你仔細看看記不記得那是誰?
她轉過頭,既而又轉過來,特驚奇的看著我。
時光逼迫我們成長【八】
28, ;那天我們撒著腳丫子在上海繁華的街道上跟瘋子似的奔跑,大笑,眼淚狂飆。
前面那個穿著黑色性感吊帶裙攀在另一個男子胳膊上小鳥依人形式的女生,可不就是上次葉子問帶來的那個小女朋友嗎?
一臉裝純的樣兒看著就噁心。
我使勁跟豆包使了個眼色,她立刻明白了意思,端著酒杯朝一邊走去,我拉著林汐讓她先站在顧子涼跟前躲躲,還特調皮的衝顧子涼眨了眨眼睛,我說,你等著吧,有好戲看了。
他聳聳肩,意思是小樣我看你能玩兒出來什麼花招。我特不屑的鄙視了他一眼。
於是華麗麗的轉身看著豆包跟那老闆嘀咕了幾句什麼,唰伸手甩過去一疊鈔票,對著我比了個ok的手勢,我便朝著豆包的方向走過去。
我倆就站在那女的前邊,豆包站我對面抬手假裝要打我似的,往後一抽啪的一聲甩了那女的一巴掌,特響亮。
那女的雲裡霧裡的估計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吶就平白無故的被人甩了一巴掌,捂著的臉都綠了,我站那兒看著,憋的臉通紅直想笑。
接著豆包對著我罵罵咧咧的說道,哎呦,你說這社會多新鮮吶,做著別人的小三的人還能到處勾三搭四的可真厲害。
我佯裝特別生氣的捂著臉,跟她那巴掌甩我臉上了似的,我說,人家狐狸精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我們這普通人家哪兒學的會啊?說著 ;還特順帶的拿著手裡的酒杯就往她那邊潑過去,豆包一側身,整杯酒全灑那女的身上了那景象可是相當的壯觀。
我連忙走過去,我說,喲,小姐您沒事吧,真對不住啊,我潑狐狸精呢,沒想到怎麼潑您身上了。
估計她是認出我來了,不然我怎麼看見她用特憤怒的眼睛瞪著我,漲的整個臉又白又紅的。
也是,攤誰誰不氣啊,莫名其妙的被人耍了一通, ;況且整個酒吧的人都在那兒看著呢,丟人還不得丟大發了。
估計那邊的林汐是反應過來了,立刻衝過來拉著我倆就走,一路狂奔到洗手間,我跟豆包被她扯著,從背後相視一笑,樂的嘴都歪了。
一進門林汐就把我倆摔牆上了,她說,倆小祖宗,人家哪兒得罪您了就不能少給我戳點事兒啊。
豆包看著她說,難道你沒看出來那狐狸精是誰嗎。
我剛想迎合著說兩句呢,林汐火就上來了,她衝著我倆一頓吼,她說,豆包你別總是這麼自作聰明好嗎,我他媽跟葉子問早就斷了,接著頭也不回的甩門就走了。
剛剛還在興奮的豆包笑容一下就僵在臉上了,她追出去,看著林汐的背影大叫一聲,她說,林汐,你別他媽的給我擺這表情,看著噁心。
其實自作聰明的是我,林汐罵錯了人,我側著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感覺到一滴眼淚滴落到手背上,是豆包的。
我第一次見她哭,甚至她媽死的時候,她被逼無奈跑來上海的時候我都沒見過她掉眼淚。
我知道她現在肯定特憋屈,我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