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放開她,放開他想了朝朝暮暮的心愛的傅傾顏。
這似乎是個兩難的局面。
傅傾顏不說話了,兩人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
本是最親近的人,可是太子卻有些羞澀,喃喃道:“……讓顏顏竟看到我如此醜態,對不起……”
傅傾顏卻親了親他,道:“……這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好對不住的。”
他們二人雖有婚約,可到底沒有越雷池一步,只能相互廝磨著慢慢平息。
可是對蕭沛哪有那樣簡單的事情。於是兩人臉龐漲紅著只能不尷不尬,反倒將那些傷心的事忘了個精光。
之前糾結的事情,也忘了個乾乾淨淨的了。
月上中梢,小豆子雖不敢打擾,卻還是走到了門外,敲門道:“殿下,夜深了,明日還要上朝,該回宮了……”
蕭沛雖不捨,但也知道再呆下去,定是自討苦吃,便擁緊了她一會,喃喃道:“顏顏,相信我……”
“我信你……”傅傾顏道:“不管如何,我都認了……”
“顏顏卻不知我願替顏顏背盡罵名,負盡天下人……”蕭沛喃喃道:“這一世,我絕不會負你。”
傅傾顏心中巨震,說不出話來,使勁的抱了她一下。
蕭沛也親了親她,這才不舍的出了屋子,臉上卻滿是春意和興奮,“走,回宮……”
小豆子朝屋內行了個禮,然後腳步匆匆的跟著太子出去了。
眼見太子走路不大對勁,小豆子心內呵呵的偷笑。
傅傾顏漲紅了一張臉,俏生生的用帕子蓋了,躺在被子裡不說話,四個丫頭進來了便笑嘻嘻的道:“姑娘,恭喜姑娘與太子殿下和好如初……”
杏雨膽子最大,見傅傾顏臊紅了臉不出聲,便笑著道:“太子殿下留在這這般久,可是發生了什麼?!”
見傅傾顏還是不說話,四個丫頭便笑了。
“俗話說床頭打架床尾和,我看這話雖粗,卻是不假……”荷香笑著道:“姑娘是沒看到太子殿下走出去時那春風得意的勁頭,臉上眼神裡寫滿了東西呢……”
四個人咯咯的笑。
“要死了,也敢來取笑我?!”傅傾顏惱羞成怒,扔了一個枕頭出來。
杏雨笑嘻嘻的接了,笑著道:“姑娘惱不打緊,最重要的是,依我看太子殿下定是急了,怕是還得回去催著這婚禮早早辦成呢……”
“那可不成……”荷香笑著道:“太子殿下這年紀,正是那最好的年紀,只怕見到了肉,跟見了腥的春貓一樣的,每日不見,還要日日來我們蘭苑,若是進了宮,姑娘還未及笄,只怕不能圓房呢,太子還不得急的跟瘋了一般?!這不是折磨太子殿下嗎?!”
荷香和杏雨畢竟是在她身邊的老人了,到底不同些,說話私下裡也無忌的很,倒是冬青和夏竹只笑,卻不說。
四個丫頭一時笑的肆無忌憚,可把傅傾顏給惱壞了,偏生這四個丫頭說到她的心病上去了,一時間更是惱的很,乾脆放下了帳子,不理會她們了。
四個丫頭笑了一通,見傅傾顏是真惱了,便也不敢再說,便熄了燈火,都悄悄的出去了,收拾著睡下,杏雨才對屋內的荷香道:“姑娘這顏色,進了宮,怕也是太子獨寵的,只是太子身份終究不同,若以後還有別的女子,那可怎麼好?!姑娘因一點小事就避而不見太子兩個來月,只怕以後若是姑娘想岔了,怕是鬧的更大,我心裡有些怕,宮中不比這兒啊……太子能否一直寵著姑娘,難說的很,當初老爺對夫人多好,結果還不是說翻臉就翻臉……”
“太子總歸是不同的……”荷香道。
“可是姑娘說過只願一生一世一雙人,萬一太子以後真有了其它女子,必會與姑娘離了心,姑娘最是敏007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