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時,那將領已經進了宮,向蕭沛和慕相請罪跪地道:“臣慚愧,事情並沒有完成,臣,不敢受皇上之恩德。”
“哦?!那公主果真不屑於你?!”蕭沛道。
將領一臉便秘,道:“不敢瞞皇上,那公主十分奇怪,對臣,似若即若離,說近,她也不曾讓臣近,說遠,卻也不曾讓臣遠離,臣後來懷疑她有在臣身上打探之意,可是似乎也不像,臣如今也糊塗了……”
慕相與蕭沛對視一眼,道:“依你觀之,她是何心性?!”
“實在看不出來……”將領撓了撓頭,道:“……女人心,海底針,臣實在看不出來,可是看她這性情,怕是有些心思之人。倒一點不像異族形容的豪爽等性情,外貌雖似異族之人,可是性情,與中原有些像……”
“她長相如何?!”慕相道。
將領紅了面,道:“……雖與我族人不像,卻十分美豔。”
慕相笑了,道:“如此看來,這公主,從出生就按照咱們中原的禮儀在教養了,這異族也十分有意思,原來一直有備無患……可惜了。”
可惜皇上只鍾情於皇后娘娘,倘若中原現在的皇帝是個老色鬼,說不定這法子,還真會奏效。
蕭沛聽了也笑,眼神微冷,道:“看來她是鐵了心要入宮了。”
慕相笑著道:“皇后娘娘怎麼說?!”
“顏顏的意思是叫她入宮,好盯著她……”蕭沛道:“只是朕不大樂意,後宮裡多了這麼一個人,如哽在喉,朕的意思是找個青年才俊,將之嫁了……”
“不妥,找誰都不合適,連將軍在此,她都不曾動心,只說明,她想嫁高了,可是高位之人,若是被她打探到訊息,更是不妥,低了她又不願,在這世上,哪裡還有比皇宮更嚴密妥當的地方呢……”慕相笑著道:“皇上,既然皇后娘娘都同意了,臣也贊同此法。”
蕭沛一時臉如便秘,吃了蒼蠅一樣噁心,道:“讓這樣一個女人在朕眼皮子底下?!”
“在眼皮子底下,才好盯著……”慕相笑著道。
慕相道:“此時,皇上也要拿出個態度來,否則明日早朝百般推託,到底對收籠異族之心不妥,拔禿現在大張旗鼓,皇上倒不好打了他的臉,傷了異族對大鳳朝官軍的心思……”
蕭沛心裡怪噁心的,一時鼓著臉,不說話。
慕相笑著道:“進了宮,皇上只怕也見不到她,有皇后娘娘制著她,她還能翻了天不成,沒有比後宮更能看住人的地方了……”
蕭沛走來走去,道:“只是此例不可開,倘若開了,以後大臣們總往朕的後宮塞人,那多心煩……”
慕相道:“這件事,臣與幾個大臣秘說一遍便是了,只怕到時,這女子的事,也是心照不宣,沒人再會傻的去催皇上……”
蕭沛還是心裡十分煩躁,道:“朕不願意。說過不會再娶妃妾,現在進了這一女子,算是怎麼回事?!”
“非也,皇上只怕見都見不到她一面,只不過是擔個名,皇上又有何顧忌?!”慕相笑著道。
蕭沛青著臉,不肯說話。
將領見二人說話並不避著自己,又聽到這麼機密的話,不免額上已是冒出了汗來。
蕭沛還是不樂意,慕相道:“臣知道皇上心裡不願意也委屈,可是,皇上不妨信皇后娘娘一次罷了……”
“況且此事還有將軍在呢……”慕相轉頭對著將領,笑著道:“將領,皇上與本相說的話依然算數,那公主若進了宮,皇上會特許你進宮做御林軍的都統,你依前言,照例去與她交好……”
將領吃了一驚,道:“臣怎敢?!皇上,相爺,這,這……”
他嚇的額上全是汗。
“你以為這樣是引訁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