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不著痕跡的指責,我抿唇一笑,自信滿滿的回答道:“你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秘密武器,你就等著明天我過五關,斬六將 ; 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吧。”
聞言,譚慕龍拿眼梢兒瞥了我一眼 ; 隨後垂眸輕嘆道:“但願如此吧。”
他不信 ; 我也懶得多說,畢竟談情說愛的事兒 ; 還是身臨其境比較有意思,紙上談兵 ; 只會讓人覺得酸掉了牙。
第二天我早早的便起了床,在衛生間鼓搗了將近一個小時 ; 這才把妝畫好。
和夜店性感妖嬈的煙燻妝不同,今天我走的是運動風,英氣的一字眉,淺到幾乎看不出來的眼線,以及淡粉色的眼影……恩,再換上我早就準備好的運動衣,我相信到拳擊俱樂部後,我一定會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我準備的運動衣一共有三件,一件黑色的修身運動褲 ; 一件V字領的無袖短衫,那短衫的領口非常有意思 ; 是安花瓣兒的形狀設計的,極具美感 ; 又恰到好處的突出了胸型,堪稱完美。
最後一件是一個比較大,基本可以遮到屁股的衝鋒衣——現在雖不是寒冬臘月 ; 可初春的氣候還是有些冷的,穿無袖的運動衫上街,估摸著不出五分鐘,我就凍成冰棒兒了。
再說了 ; 某些迷人的“景緻” ; 該遮還是要遮一遮的 ; 恰當時展露姿色,才能給人以震撼。
吃過早飯後,我和譚慕龍開車來到拳擊俱樂部 ; 說實話 ; 這還是我第一次進拳擊俱樂部呢。
俱樂部比我想象中大的多 ; 也乾淨的多,供拳擊愛好者練拳用的沙包和武打架都是嶄新的,拳擊場建的也很氣派,跟人一種很上檔次的感覺 ; 一點兒也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樣髒亂暴力。
我們到的時候鄒北城和顧凕已經在場內等我們了 ; 令我意外的是 ; 鄒越風和秦如霜居然也來了。
秦如霜顯然是來旁觀的 ; 她運動衣都沒換 ; 身上穿著一件極富格調的長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件裙子應該是香奈兒今年剛出的新款。
顧凕和鄒北城也帶了女人過來,各個都妝容精緻,衣著華貴,那架勢 ; 就跟來走T臺似的。
跟她們三個一比,我的衣著打扮就顯得有些隨便了 ; 好在我整出來的這張臉足夠漂亮 ; 倒也不至於給譚慕龍丟人。
“喬老師,你可算來了。”顧凕懶洋洋的跟我打著招呼:“我等了你好久啊。”
他當著譚慕龍的面兒 ; 直言不諱的調侃我……嘖,真夠大膽的。
“等我?”我挑眉:“是等阿龍吧?你可沒邀請我。”
顧凕眸底的笑意明顯加深了:“可我知道 ; 你一定會來的。”
此言一出,譚慕龍和顧凕帶來的情人臉色都有些不大好看 ; 眼看著氣氛就要僵,這時,鄒北城突然開口了。
“我從一開始就很好奇。”鄒北城扭頭看向顧凕,顰眉問道:“你為什麼要叫喬小姐喬老師?我記得喬小姐好像不是老師吧?”
聞言,顧凕神色狡黠的衝鄒北城眨了眨眼睛,削薄的唇,斜向上揚起一個痞壞的弧度:“秘密。”
我扶額:這傢伙講話真是隻看心情不看場合,再放任他這麼口無遮攔下去,我非得被他帶來的小情婦活剝了不可。
“聽他胡扯吧,哪兒有什麼秘密。”我白了顧凕一眼 ; 然後淺笑著解釋道:“我不過是以前教過他一個詞語的用法罷了,結果他就喬老師喬老師的叫上了。”
“哦?”鄒北城眸色深沉:“沒想到喬小姐自幼在美國長大 ; 漢語還能學得這麼好,都可以做顧凕的老師了 ; 佩服佩服。”
他明顯話中有話,好在,此刻的我早已做到臨危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