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錫爵出列道“第一代墨子翟去世後,墨家分為三派,鄧陵氏之墨也叫楚墨。
此派更多的是以俠客的身份,到處行俠仗義,這些人反對戰爭,喜歡化身法律懲治惡人,以自我為中心以為全天下自己才是對的。
相夫氏之墨,也叫齊墨,此派是一個以學者辯論為主的門派,他們四處講述兼愛非攻的思想,非常的不受朝廷待見,但是卻沒什麼危害只是很煩人。
相里氏之墨也叫秦墨,此派注重科技研究,非常務實和咱們得工業區匠人類似,這些人手中都有著相當不錯的技藝。”
朱翊鈞回想著後世看過的秦時明月,心中不停地吐槽,那他們演的是啥......
“這麼說,秦墨是在西寧,楚墨在白蓮教,齊墨在和田?”朱翊鈞捋了一會才捋順,這名字真是很繞口。
“是的!”蘇戰出口回應,而後看著皇帝想要說什麼,朱翊鈞看了看旁邊那個又萎下去的蘇牧,暗暗鄙視道“本皇得女人也有想法,讓你跪一個時辰算是少了。”
“蘇牧是吧?起來吧!”
“謝陛下”蘇牧急忙叩首,而後機械的爬起來站直身體。
“吳雲心”
“奴婢在”一直守在門外準備上茶的吳雲心正好奇皇帝為什麼叫她,接著便聽到“帶蘇牧去越野五公里,跑不完不準回來!”
“諾!”
若不是場合不對吳雲心都快笑出來了,這小子一直就看他不順眼。
“啊?陛下,這......”蘇戰有些摸不著頭腦,而蘇牧更是傻眼了。
“時間跪久了血脈不通暢,出去活動活動,怎麼?堂堂縱橫家的傳承人不會是腎虛吧?
要知道這只是吳雲心她們這些小女子每天的晨練而已!”
朱翊鈞這調侃的話語讓蘇牧瞬間熱血上頭,年紀輕輕的他怎麼受得了這種激將“好,草民去去就來。”
說完蘇牧就轉身跟著吳雲心出去了,而他剛剛出來,大殿的門就關上,不知道里面在說什麼......
蘇牧和吳雲心出來之後,徑直朝著寧夏西湖邊去了。
“你似乎是個官?”走了許久蘇牧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呵,怎麼?女子就不能做官了?”吳雲心斜著眼看著他。
“沒沒沒,咳咳,除了史書上記載武則天時期有女官,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過真的女官,而且是武官!”
蘇牧有些尷尬,畢竟自古以來女子的地位真的很低下,難以想象那個和他差不多大的皇帝是怎麼說服大臣讓女子為官的。
“孤陋寡聞,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趕快走,跑不完五公里你今天就餓死在這邊吧!”
“哼,小看人不是,君子六藝我也是從小練習的,區區五里地......”
“打住,聽好了,是五公里,也就是十里!我們女子的標準是三刻鐘,男子的標準是兩刻鐘。
你的話就不按標準來了,看你也不是那塊料!”
來到湖邊吳雲心看了看手上精緻的手鍾“現在是未時四刻,這寧夏的西湖雖然沒有杭州西湖大,但是十里還是有的,開始跑吧!”
蘇牧抿了抿嘴唇,捲起袖子開始跑起來......
大堂之中,所有人笑呵呵的看著蘇戰,這老頭已經決定搏一搏,並且親自寫了書信邀請縱橫家兩脈和墨家兩脈過來與他匯合。
理由便是他發大財了,錢多的花不完!朱翊鈞給他準備了四千銀幣寄給這幾家用作搬遷。
現在大明的貨幣已經成為整個華夏圈通用貨幣,去哪都能用,這些人搬家總規是需要打點的,特別是兩個不在大明範圍內的家族。
當天晚上這些信件就被錦衣衛用飛鷹送了出去,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