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卻也在琢磨,他們不知道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係,看來,他們應該和白奴不是一路人。
白奴……
說起這個名字,還是從那個叫做唐寅的傢伙嘴裡挖出來的。真是一個奇怪的名字,這個名字,讓蕭遊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子夜這個同樣奇怪的名字。
相比之下,白奴的強大和病態,子夜卻瘋狂而冷靜。這兩個人,都是人中俊傑!
只不過,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夠把白奴欺騙了大半輩子,又是什麼原因,讓子夜憤恨暗影以至於此?
說起來,子夜已經很久沒有和自己聯絡了。自從上一次的事情結束之後,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蕭遊的心裡有些擔心,不過隨即搖了搖頭,子夜到底是敵是友實在是難以說的明白,他的安全也不是自己應該擔心的事情。老實說,如果子夜是敵人的話,蕭遊還真的會頭大,這是一個很麻煩的人,非常難以解決的對手。
一頓飯吃完了之後,池井敬一和藤田剛滿意而歸,蕭遊則扶著將那瓶拉菲幹掉大半的顧小河回到了房間。這個女人,不僅僅將空虛化為了食慾,還將空虛化為了酒量。
回到房間之後,蕭遊就將顧小河扔到了床上。
顧小河臉色通紅,滿身都是酒氣。蕭遊無奈的搖了搖頭,蹲身把她的鞋給脫了下來,然後用毯子給她蓋著肚子,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去浴室洗了一個澡之後,蕭遊就坐在客廳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這才來到了陽臺,縱身一躍,就已經來到了欄杆的外面,然後縱身一跳,來到牆邊,單手一拍,壁虎遊牆功施展出來,快速的向下滑行,片刻之後,蕭遊手上一緊,然後身軀一旋,抓住了一個陽臺的邊沿,輕輕用力,就已經竄了上來。
&ldo;這麼晚了,竟然還沒睡?&rdo;蕭遊站在陽臺上,裡面的燈光,還有人類呼吸的聲音傳進了蕭遊的耳朵裡,他一下子就聽出來了,裡面的呼吸是兩個人,一男一女,難得呼吸粗重而急促,女人的呼吸嬌媚動人,但是卻是偽裝出來的,從心跳,到血液的流動,都顯示著這個女人,只是在裝腔作勢。
&ldo;池井這頭豬,明明不行,還學人家上什麼床啊?&rdo;蕭遊悄悄的鄙夷了一下,然後湊過去,輕手輕腳的開啟了窗戶的一道fèng隙,從外面往裡面看,就見裡面的男女,正在沙發上面赤膊大戰!
蕭遊仔細的注意了一下池井的&ldo;武器&rdo;,然後不屑的撇了撇嘴,還沒有他小手指頭長呢。無聊之下,就靜悄悄的等在門口。又過了十分鐘,裡面竟然還沒結束。
蕭遊懷疑這傢伙到底吃了多少藍色的小藥丸。
耐著性子又等了十分鐘,終於,在一聲高昂的呻吟聲之後,兩個人同時不動了。
蕭遊沉默著,繼續等待著。順便看看外面的海潮洶湧。
夜色迷人,蕭遊沉浸在海風之中,就這樣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燈光一暗,裡面的人睡了。
再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蕭遊這才回身,輕手輕腳的開啟了玻璃門,向裡面走了兩步,聽著呼吸聲,找到了池井的房間,在門外,蕭遊仔細的聽了一會,確認池井的呼吸平穩而有節奏之後,蕭遊這才悄悄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床上,白色的薄被下面躺著兩個人,一個臃腫如豬,一個苗條秀麗。蕭遊來到床前,在兩個人脖子上輕輕一點,兩個人頓時更加深沉的沉睡了過去。
蕭遊輕巧的吹了一個口哨,然後撩開薄被,兩個形態各異的身軀落入了蕭遊的眼睛裡面。沒時間去注意那個苗條的體形,蕭遊從口袋裡面,取出了兩枚金針,輕輕一捻,就扎入了池井敬一那鼓鼓的肚子裡面,然後又找到了一把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