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不是,自顧自的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覺得你這個人比寒冬裡的冰還要冷,不好接近,沒什麼意思,只一心想著怎麼把莊子弄到手。」
「後來知道了你的事情,那個時候心裡確實是可憐的。」
「可漸漸的,我開始心疼你,我想對你好。」
他看著她的眉眼,眸子裡軟的要沁出水:「你都不知道你笑起來多好看。我想讓你多笑笑。」
姜零染被他說的一口月餅都咽不下去,臉皮漲紅,看他一眼道:「你別處耍酒瘋去,別在我這裡胡言亂語。」
燕柒看她羞了,笑著道:「我解釋了,你可不許再誤會我。」
這小丫頭心思敏感的很,又不愛說出口,他若不解釋,她怕是永遠都不會問他的。
姜零染默了默,回嘴道:「誰要誤會你。」
燕柒等她吃完一塊月餅,才走過去,問道:「這狗乖不乖?」
姜零染道:「尚可,沒鬧騰到讓我想要燉了它的程度。」
「」燕柒想起送狗那日撂下的狠話,一時哭笑不得。
這小丫頭如今越發的會揪他的話茬了。
小煤球聽到這話,黑溜溜的眼珠將二人看了一遍,委屈的嗚嚥了一聲。
逗笑了姜零染。抬手戳了戳它的圓肚子,道:「這狗八成是和我有緣,就喜歡跟著我。」
燕柒聞言低笑出聲。
姜零染覺得他笑的實在古怪,眯眼道:「你笑什麼?」
燕柒也沒打算瞞她,道:「它最親的有兩個人,一個你,一個我。」
姜零染覺得這話實在太過親暱,又想到他一貫愛戲弄她,故而縱是心中好奇,也忍住沒問。
燕柒看出她的心思,笑著又道:「它剛生下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我,第一次聞到的氣味是你的。」
姜零染更疑惑了:「它怎麼會聞到我的味道?」
燕柒道:「我拿了你的帕子給它聞了。」
姜零染愣了愣,打量著他道:「你什麼時候拿我帕子了?!」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燕柒看她目光有異,忙正色解釋道:「說清楚,我可沒偷!」
「是那次我翻牆劃傷了手,你甩在我身上,讓我用的。」說著輕咳了聲,含糊道:「後來不知怎麼的就給帶走了,想著你也不會計較一塊帕子,便沒還回來。」
姜零染內心毫無波瀾的聽完他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信你才怪!」
燕柒越發的覺得小丫頭有趣兒,笑問道:「你為什麼不信?」
「那不然你說,我為什麼要藏你的帕子?」
姜零染被問住,答不上來,又看他笑的得意的嘴臉,氣悶不過的抓起擱在小几上的書,糊在他臉上。
笑聲隔著書冊,低低的傳出來。
手掌心感受著微微的震動,臉上更燙了,姜零染有些慌亂的收回手。
燕柒撿起掉在地上的書,笑睨著她道:「每次羞了都要怪我,那我羞了怪誰去?」
真是越說越沒法兒聽了。
姜零染懶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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