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還真有些般配。
姜霽嘴角上翹了翹,語調卻波瀾不驚:「柒公子何時到的?」
「兄長客氣,我剛到。」燕柒站起身,含笑揖手,關切道:「兄長尚在病重,這是做什麼去了?」
姜霽聞言看一眼姜零染:「她就沒告訴你?」
燕柒聞言眨了下眼,也看向姜零染:「兄長做什麼去了?」
合著是根本就沒問!!姜霽無奈的搖頭。
姜零染笑道:「哥哥去見太子殿下了。」
燕柒點了點頭,沒有深問下去。
沖姜霽羞赧一笑,賠笑道:「兄長,下棋吧?」
姜霽脫了披風,淨了手,看著姜零染道:「你先回去吧。」
燕柒扶了扶額,嘟囔道:「真是一如既往的無情。」
姜零染聽見了,輕輕笑了笑,起身離開了。
姜霽和燕柒下了一上午的棋,太子這邊也調查了一個上午。
調查的結果比姜霽帶來的要細緻很多。
「盯緊瑞王府,我要知道他們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辛関頷首稱是,轉身出去做事了。
太子獨坐在書房中。
越想後脊越涼,若姜零染沒有發現黎錦的異樣,若姜霽聽到姜零染的隨口一句,並未當回事,若姜霽忌憚著而不敢想向他言明,那瑞王府的宴會真就成了鴻門宴了。
瑞王府,因著瑞王下令宴會怎麼豪奢怎麼來,所以闔府上下的小廝丫鬟幾乎從一睜開眼便在忙碌中。
喜泉把溫熱的安胎藥端給瑞王妃,溫聲道:「王妃,先把藥用了吧。」
瑞王妃聞言「嗯」了聲,卻沒有立刻去喝,而是看完了廚房交上來的帳,批了準,給了對牌。
廚房的管事婆子接下對牌和帳本,躬身退了出去。
瑞王妃輕輕的吁了口氣,端起了藥碗慢慢的喝著。
喜泉看瑞王妃面色疲倦,有些擔憂的道:「王妃喝了藥便歇會兒吧?」
這宴會說是給瑞王妃辦得,可到最後,勞累的不還是瑞王妃?
這些庶務,瑞王連手指都不願意動一下。
已經好幾日了,再這麼勞累下去,就算是再喝十碗安胎藥,這胎也是坐不穩的!
可偏偏瑞王妃是個萬事都依著瑞王的性子,這話她不知勸了多少遍,從不見她聽進耳朵裡。
瑞王妃沉默的喝著安胎藥,喝完擦了擦嘴,道:「聽管家說,前院的小廝不夠用。」
「從別處調過去的小廝一定要教好規矩,宴會當日不能出錯。」
喜泉心感無奈,點頭應是:「奴婢會傳話給管家的。」
她說著接下瑞王妃手中的藥碗:「王妃,您就去小憩一會兒吧?」
「我不累。」瑞王妃搖了搖頭,喝了口茶,驅散了口裡的藥味,便又開始說宴會的事情:「前院的小廝不夠用,後院的約莫也是一樣的。」
「你待會兒從灑掃上選上來幾個機靈的,放在供女眷休息的院子去伺候。」
喜泉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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