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士卒,死而後已!”廉頗認真的說著。
“魏王、信陵君似乎也打算啟用信平君,那麼信平君該如何取捨呢?”言晏更好奇的是在趙國和魏國之間,廉頗會怎麼取捨。
“廉頗是趙人,自然是歸趙!”廉頗沒有任何的遲疑。
“唉!”言晏嘆了口氣,終於明白廉頗在魏國這麼多年為什麼不被魏國重用了,他的心並不在魏啊,魏王又如何敢信他用他呢?
“將軍太直了!”言晏認真的說著。
雖然是第一次見廉頗,但是卻能從廉頗身上看出一些。
廉頗太過剛正,太直了,眼裡不揉沙,就像是把鋒利的劍,能傷人,也會傷己,藺相如還在的時候,趙國還有很好的一個劍鞘能收攏這把劍。
可是藺相如逝去,趙國趙王也控制不住這把劍了,只能棄之不用!
“小先生是代表趙國,還是魏國前來的?”廉頗皺眉看著言晏問道。
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趙魏兩國會重視他了。
“都不是!”言晏搖頭。
“在趙使者前來之前,小子可否前來與信平君學習兵法?”言晏開口問道。
“都不是?跟我學兵法?”廉頗愣住了,完全想不到會是這個答案。
“信平君想要歸趙,恐怕魏國也不會再用您了!”言晏認真的說著,然後提醒道,“所以,在塵埃落定之前,信平君最好不要向任何人表露自己的意向,以免竹籃打水!”
廉頗看著言晏眉頭緊鎖,這種事他如何不知,只是若是刻意的去做,他就不是廉頗了。
“趙魏用我,是因為我之才,與我心屬無關!”廉頗倨傲的說著。
看著廉頗的樣子,言晏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恃才傲物了!
可是這樣的人,根本很難在朝堂之中施展,甚至連一個身邊人都留不下,這從廉頗落寞之後,身邊連一個門客都沒留得住就能看得出來。
“對於趙國,信平君不過是一件工具,需要時使用,不需要時藏住,就算這一次趙國將信平君請回趙國抵擋住了燕國的進攻,之後已經不會重用您。
與其如此,為何不向魏王表露志向,低下頭,得到魏國的重用呢?”
言晏還是不太忍心廉頗這樣的人最後暮年悽楚,空有一身才學和志向,卻只能至死北望。
若是廉頗願意低下頭,哪怕只是略微低頭,都可能在魏國大展拳腳。
“魏國不行,魏人不行!”廉頗卻是搖頭說道。
“我在魏國離群索居多年,比伱個剛出茅廬的小子要看的更清楚,魏人沒有血性,他們習慣了風花雪月,他們始終以為自己是中原中心,看不起任何一國,始終沉浸在自己編織的夢中。”
“這樣的魏人,誰來了都救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