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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記者不知道寫什麼才好。”

“過分的詳細描寫可能會引起民眾恐慌,因為大家不確定是否又確定一位厲害的罪犯。”簡白說。

“看來向公眾‘善意’隱瞞事實真相是所有領導者慣用的伎倆,雖然那並不真正扼殺罪惡的源頭。”鄧布利多又翻出一張報紙,它看起來比先前那張新一些,日期上也更接近簡白回來以前的日子。

“我總會對麻瓜的世界好奇,我聽說他們製作了很多鐵傢伙作為航運的工具,這可比我們這兒一成不變的掃帚靈活多了。”他低聲喃喃,簡白聽著笑笑,並不接話。“不過些地方巫師與麻瓜是共通的,比如謀殺——倫敦前段時間好像失蹤了不少人,雖然只是底層的無業遊民,但數量上已經嚴重到需要登報警示的地步了。”

“可以想象。否則當權者大概更願意對這種事情一筆帶過,畢竟有損政績。”

“這讓我想起翻倒巷也會經常出現一些死屍,不過那大多是決鬥失敗的黑巫師。”鄧布利多突然從報紙中抬起頭,“這與你相隔並不遙遠,白,你有什麼感想麼?”

'48'Ⅳ·Chapter 48

鄧布利多問出問題以後溫和地看著簡白,面對面的方式可以讓對方的任何表情無處可逃,老者半月形眼鏡之後的雙眼定然是犀利且無遺漏的,可以在第一時間刺穿偽裝。

簡白毫不掩飾地表現了他的驚訝,微微張開的嘴恰到好處,和他平時內斂含蓄的性格相得益彰。

“這實在不是一個好回答的問題,校長。”幾秒鐘後簡白說。他苦著臉,顯然對鄧布利多的話無法完美應答。“謀殺是罪,但即使上帝不願它依然存在,因為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一個魔鬼。當理智無法束縛它的時候人類反而被制,然後做出悔恨終生的事來。”

“你信仰人善論麼?”鄧布利多微微眯起雙眼,好奇地問道。

“並不如此。”簡白快速否認,“無可否認有些人是天生的罪犯,他們的想法不容於俗所以被認定為錯,就世俗的觀點來看,那一類人讓我們對人性抱有懷疑。”

“白,你繞開了話題,你總是精於此道。”鄧布利多笑呵呵地說,語氣中並沒有多少埋怨。“但是你說的沒錯,所謂對錯總是由大多數人決定,異端則被粗暴地歸結到‘錯誤’或者‘罪惡’之中,有些觀點本身不被承認只是不在時代……”

“就如同長錯地方的草只能被稱之為雜草一樣。”

“的確。”鄧布利多贊同地點頭,目光又回到他手中的《倫敦日報》,“那你會如何應對呢?如果是一株雜草卻有野心與魄力,希望可以霸佔整個庭院讓其它樹木鮮花無從生長——無可否認它們往往比家養的某些植物生命力頑強許多——而面對大多數人眼中的社會渣滓,他們的生死又是否需要被看重。”

“那要看你是否是庭院的主人。”簡白微笑著說,“如果那不是我的小庭院,即使它被一人高的野草佈滿我也不會動一根手指頭,否則我得被告非法侵入了!”

簡白的迴避讓鄧布利多沉默,鬚髮皆白的老人過了一會兒才放下手中的報紙,疲憊地靠向身後的椅背。

“西弗勒斯跟我說了你的一個保證,白,我想親耳從你口中聽說,你是否真的可以做到你的保證,如果戰爭開始,不以任何形式偏袒到霍格沃茨的對立面去。”

簡白訝異地挑起一邊的眉毛,這熟悉的面部表情讓鄧布利多看穿什麼似的笑起來。

“我可以保證,校長,以我所追求之物。”

“我相信你,白。但我更好奇你所追求的是什麼。”

“那是秘密。”

“但我想總有揭開的一天。”

簡白推開椅子起身,整理了下並不凌亂的領口然後偏過頭看對他笑的一臉慈愛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