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明白了。&rdo;莫伊拉若有所思。

&ldo;後來，&rdo;弗蘭基往下說，&ldo;我在這兒碰巧遇上了意外事故。驚人的偶然事故，不是嗎？&rdo;她以警告的眼神嚴厲注視博比，&ldo;於是我打電話給博比，提議他來這兒裝作我的司機，這樣我們就著手調查這件事。&rdo;

&ldo;所以現在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rdo;博比領會了弗蘭基聰明的假話，&ldo;最後的高潮是昨天晚上，我逛進格朗吉邸宅的場院時正好碰上了你‐‐那張神秘莫測的照片上的人物。&rdo;

&ldo;你極其迅速地認出了我。&rdo;莫伊拉略露微笑。

&ldo;不錯，&rdo;博比說，&ldo;到哪兒我都會認出那張照片上的人。&rdo;

沒什麼特殊原因，莫伊拉的臉一下子紅了。

接著好像有種念頭震動了她，她目光銳利地一一打量他倆。

&ldo;你說的是實話嗎？&rdo;她問，&ldo;你到這兒來是由於車禍，是真的嗎？或許你來是因為……因為……&rdo;她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ldo;懷疑我丈夫？&rdo;

博比和弗蘭基對視了一眼。然後博比說：&ldo;我以名譽向你發誓，我們到這兒來之前，從來沒聽說過你丈夫。&rdo;

&ldo;哦，我明白了，&rdo;她轉向弗蘭基，&ldo;很抱歉，弗朗西絲小姐，不過，你瞧，我想起了我們來吃晚飯的那天晚上。賈斯珀一直不停地衝著你問有關你遇上車禍的事。我搞不清是什麼原因。但我現在認為，他那樣做也許是懷疑車禍是假的。&rdo;

&ldo;好吧，如果你真想知道，車禍就是假的。&rdo;弗蘭基說，&ldo;瞞：我現在感覺好多了：車禍從頭到尾偽裝得特別仔細，但這事與你丈夫沒一點關係。演這臺戲是因為我們想……

怎麼說來著？打探一下羅傑爾-巴辛頓一弗輪奇。&rdo;

&ldo;羅傑爾？&rdo;莫伊拉皺皺眉頭，困惑地笑笑，然後坦率地說：&ldo;這似乎太荒唐。&rdo;

&ldo;事實終歸是事實。&rdo;博比說。

&ldo;羅傑爾……哦，不會。&rdo;莫伊拉搖搖頭，&ldo;他可能性格脆弱或行為放蕩，他可能負債纍纍，或者會同壞人廝混在一起，但把人推下懸崖……不可能，我簡直不能想像他會這樣做。&rdo;

&ldo;其實呢，&rdo;弗蘭基說，&ldo;我也的確同樣不能想像。&rdo;

&ldo;但他肯定拿走了那張照片，&rdo;博比執意說道，&ldo;聽著，尼科爾森夫人，而且我再重說一下事實。&rdo;

他講得很慢很細。他說完後，莫伊拉領悟地點點頭。

&ldo;我明白你說的了。這事很怪。&rdo;她稍停片刻又出人意料地問道，&ldo;你為什麼不去問問他呢？&rdo;

第二十章　二人議事

這句大膽而簡單的提問使他倆大驚失色好一陣。弗蘭基和博比立刻同時開口說話。

&ldo;那不可能……&rdo;博比說，而弗蘭基說的是：&ldo;絕不可以那樣做。&rdo;

接著他倆突然住口，思考這個主意是否可行。

&ldo;其實呀，&rdo;莫伊拉爇切地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