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我會為了讓自己免受皮肉之苦犧牲他們的生命嗎?”
我刺激他。我要讓他走出這個房間,離開那扇窗戶。我轉過身,往樓下走。他跟了過來,抓住我染成棕色的長髮,繞在手上,扭動了一下好緊緊抓牢,接著猛地往後一拉,我差點摔在地上。
我們走到大廳時,他把我的頭髮抓得更緊了,把我從廚房一路往飯廳拉去。我想要抓住他的手臂,但每次想這麼做他就更用力地抓我的頭髮。他向下拖,所以我不得不弓著身子走,這樣我就沒法抓住他來自衛。他一邊解開牛仔褲的搭扣一邊大步走進飯廳,在那可怕的時刻,我知道他要強姦我。
他還在繼續往低處拉我的頭髮,所以我實際上是爬著走的,他朝我的腿踢了一腳,我跌倒在地板上,做好準備等著看似不可避免的事情發生。當我掙扎著要從地板上爬起來的時候,他一腳重重地踩到我的肚子上,讓我動彈不得,接著把我的雙手拉過頭頂,用他的皮帶緊緊繞住我的手腕,綁到一根散熱管上。我無可奈何。
他抓過一把椅子,讓椅背對著我的頭,椅子的四條腿把我的雙膝困在裡面,這樣我就無法踢他。他叉開腿坐在椅子上,俯身靠向我,憤怒地盯著我。“他們在哪裡,奧莉維亞?”他的臉停在我上方,雙唇凸起,嘴角冒出唾沫。我感覺自己在發抖,祈禱著他在強姦我的時候千萬別來吻我。他斜睨著我,“我都不敢相信會這樣,但這一刻,我親愛的老婆,我比任何時候都想要你。你從沒有真正地順從我,對嗎?我之前就該試一下這一招。”
我想鼓起勇氣罵他個狗血淋頭,但不希望做任何事加快這件無法避免的事情的發生。這件事持續的時間越久,孩子們安全的可能就越大。
“我將最後一次要你,奧莉維亞。這會跟之前的都不一樣,你下半輩子都會牢牢記住它。但首先,你要告訴我孩子們在哪裡。”
我閉上了雙眼,無法忍受看他惡魔一般的表情。
“我們來看看你有多勇敢,好嗎?”他說著從口袋裡拿出瑞士軍刀——我去年聖誕節送給他的禮物,開啟上面鋸齒狀的刀片。他把椅子推開,跳到我身上,膝蓋抵在我大腿兩側,控制住我的雙腿,然後傾身靠過來,用刀刃劃過我手臂內側裸露的面板,從手肘一直劃到腋窩。血液湧了出來,我感到一陣猛烈的刺痛。“感受一下痛苦到來的滋味兒。我不想對你這麼做,奧莉維亞。但因為你,我們都沒法回家了,除非你現在帶上孩子們跟我一起走,否則我就要兌現承諾了,我兩年前對你許下的承諾。我告訴過你如果離開我會發生什麼。他們在哪裡?”
我決不會告訴他。決不!
但接著我聽到了全世界最可怕的聲音。廚房通往飯廳的門緩緩地開啟了,我聽到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是弗雷迪。“你在哪裡,媽媽?我們不想離開你去躲避敵兵。你在哪裡?”
我沒有發出聲音,從羅伯特肩膀上方看過去,三個孩子站在門口,正看著我們。
55
貝基變得越來越焦慮,已經給蘇菲打過了電話。蘇菲說她最後聯絡上了奧莉維亞並警告過了,她想要到地址,但一提到羅伯特在島上這件事,奧莉維亞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那是大約二十分鐘之前的事情,當時貝基和湯姆還在路上,從那之後就再也沒人打透過奧莉維亞的電話。這可不大對勁。
那位警官做得很到位,帶他們在奧爾德尼島走了一圈。他們努力地尋找可能符合所知道的那幾個細節的所有房子。
“問題在於,”他說,“這些房子很多都屬於那些一年才到島上幾次的人。如果他們私下把房子租出去了,我們可能也不知道,所以這件事會很麻煩。我們可以去敲門,但如果沒有得到回應,是說明他把她當人質控制起來了,還是隻能說明房子裡沒有人?”
他們在一棟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