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你,救活我媽媽,應該不算浪費你的力量吧?我媽媽……畢竟是王妃呢,你拿了我爸爸的東西,用一條命來償還也不算我過分。你的靈魂再轉世,我會讓人把戒指再交給你。怎麼樣,是不是很公平地交易?”
說這些話的時候。常襄顯得特別平靜,一點也沒有電視劇裡殺人狂地那種恐怖感,就好像在跟我說我拿一杯可樂換你一瓶雪碧回頭再把瓶子還給你。
“確實挺划算地。”我瞟了瞟門地方向。思考著自己逃脫地可能性。
“璣翎。你真地是個好人……”“行了你不用老給我髮卡。不髮卡我也不會娶你。”
常襄把盒子輕輕放下。然後背對著我。在桌上鼓搗什麼。只讓我聽到錚地一聲。她轉過來時候手裡多了一把彎刀。“這把刀子很鋒利。當年我就是用這把刀把媽媽殺了。結束了她生不如死地痛苦。你不知道。這個家裡地人都把她當做叛徒。反覆挑斷她地手腳筋使她臥床不起。她還活著地時候身上長了褥瘡。幾乎全都爛掉了。我一刀就把她殺了。現在也會如法炮製。讓你死地不痛苦。”
該死地公雞怎麼還不帶人來幫忙。那個距離應該聽得見我和白檀說話才對。
“閉上眼睛可能會好一點。你放心。我殺了這麼多人。知道怎麼下手能準確切斷你地脖子。一點兒都不痛。”常襄用手指摩挲著刀體。“善良地”說。
“那可真是要謝謝你了。”我心不在焉地說。心裡越來越著急。死公雞到底有沒有趕緊去通知大家常襄發瘋地事兒啊?
刀逼近了,常襄輕聲說:“來,閉上眼睛吧。”我對著刀鋒一陣沒主意,就看著它離我越來越近。
這時,一陣古怪的嗚嗚聲響起,常襄抬眼去找聲音來源,我趁機趕緊推開她衝向門。
“別想走!”和這一聲一起到來的是小腿上觸電一樣地痛,回頭一看,那把彎刀插進了我地小腿肚。
那些嗚嗚聲並沒有消失,反而是越來越大,我感覺屋頂的瓦片都在震動。該不是地震吧?
常襄一步一步朝我走過來,完全沒有再去在意這些聲音。
“好像要地震了!”我趕緊提醒。這時候就是想跑都無能為力,一條腿我怎麼逃。
常襄停住了腳步,不過不是因為我地提醒,而是因為我背後開啟的門,和進來地人。
“小師妹別來無恙啊。”要不是這聲音足夠熟悉,我真不會以為來的人是狐狸。小師妹又是怎麼回事?你現在是不是也想給我來一個臨陣倒戈,摟著常襄去浪跡天涯神仙眷侶?
“誰是你小師妹。”常襄沒領情,我倒是鬆口氣。
狐狸蹲下來,手穿過我地腋下把我托起來,然後慣性舔舔我的臉,小聲說:“她瘋了,不過瘋了也沒用。”我腿疼得抽筋,沒空搭理他。
“你是我師傅的女兒,我叫你師妹也沒什麼奇怪的吧,雖然我是真不想承認,”狐狸一手摟著我,一手做扶額狀,“師傅一生都冷靜執著,知道自己要什麼怎樣能達到目的,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沒出息的女兒。”
房屋還在顫動,嗚嗚聲中還夾雜了瓦片摔碎的聲音。
狐狸一彎腰把我橫抱起來:“小師妹,你要是沒把刀投出來,我本來是打算讓你被房屋活埋,現在看來,那太便宜你了。跟我到外面去,除非你覺得我打碎師母的骨灰盒也沒關係。”
那是骨灰盒啊?我伸了下脖子想看,已經被抱出了停屍間。
又回到練武場,卻不見犬神和我要求他看管的白檀,站在那兒的只有我那剛結束冬眠的大哥——不得不慚愧地說,因為攤上我這麼個不省油的妹妹,他今年的冬眠基本上是泡湯了。
“你來也是送死,你的狐丹還在我手裡。”常襄看著我被轉手給大哥,平靜得像是胸有成竹能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