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罷了。
遲夏和駱尋離開派出所去了橋頭村,魏國良還愣愣地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過了好半天,他機械地看向師父趙建國:“師父,這個案子,為什麼會這麼複雜?”
趙建國臉色複雜地扯了扯嘴角:“你到底還是經驗太少。”
他轉身往辦公樓裡走,聲音緩緩向後傳遞:“對餘吉來說,這只是一個殺人案,但對駱隊長他們來說,這是一場博弈。”
“什麼博弈?”
趙建國無奈地笑,他背過手:“小野子坡的炸彈,住在招待所不離開的大老闆,客棧發生的事情……”
他停下來打了徒弟一巴掌:“種種事情加起來,就證明事情沒那麼簡單,更不是咱們一個小小的餘吉能擔得住的,你啊,還是好好學吧!”
魏國良看著師父遠去的背影,僵硬地站在原地,腦子裡思索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