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黑子僵在原地,手機都拿不穩了,過了好半晌才磕磕巴巴地問:“你說什麼?”
“你見過他。”瞿白的聲音傳過來:“跟我一起來餘吉的根叔。”
黑子沒說話,只是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
瞿白又說:“他說想見見你。”
“啪。”
黑子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透過窗外,他看到醫院人影攢動。
可他的眼睛是模糊的,心是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