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侮辱你了?你可別瞎冤枉我啊。”
“你,你這個賤人!”夏荷死魚眼氣成了三白眼兒,鼻翼忽閃忽閃的,緊緊咬著牙關,像是要撲上來跟我廝殺一場似的。
我逼視著她,“我哪兒賤了?你舉個例子給我聽聽。我既沒平白無故跑到你家撒野,也沒抓著你男朋友不放,更沒裝成瘋婆子衝你發潑。我什麼也沒做,我怎麼就成賤人了?這些事兒可都是你現在在做的,賤人這詞兒,適合套你頭上。”
連罵人都不會,還敢衝過來吵吵我,這分明是自取其辱來了。她的腦袋,昨晚上肯定被驢踢了。
夏荷氣結巴了,“你,你,你。”
“我什麼我?沒本事你就別擺個瞎譜兒。”我冷笑一聲,“一看你衝進門那模樣,我就知道你怎麼想的。你看我自個兒一個,好欺負是吧。你背靠著夏家,覺得自己特了不起是吧。你以為你闖進來我就會害怕是吧?你威脅我兩句,我就會被嚇到是吧?”
夏荷臉色變了。
“不服氣?你再不服氣,那也是我男朋友。”我不客氣的說:“雖然一樣的名兒,長的也有點兒相似。但是,我男朋友是我男朋友,你哥是你哥,不是一個人!你哥早死了,都成骨灰了。你要是想緬懷,就去把骨灰扒拉出來,別朝著我男朋友使勁兒。這個世界上,長的像的人多了去了,名字一樣的人也多了去了,這叫巧合,你懂不懂?你別抓著我男朋友不放,也別來我家裝瘋賣傻,我不吃你這一套。”
夏荷被我氣的臉色蒼白,渾身發顫,“你,你,那就是我哥,我能認出來。”
“閉上你的嘴,別瞎嚷嚷了。”我逼近她,兇狠的警告她,“別到處瞎嚷嚷,讓別人以為夏淵炸死或者起死回生了,這會搞亂我倆的生活!”
夏荷突然抽泣了一聲,兇狠的表情消失了,轉而換成了委屈痛苦的模樣。
這轉變,可真快,跟夏淵有得一比。
這難道是夏家獨有的變臉特長?
真是,比猴子變臉都快。
夏淵心裡的這個淨土,在我眼裡,真的太不純淨了,還沒對門林小玉純淨呢。林小玉,再怎麼風流,再怎麼潑辣,起碼錶裡如一。
而眼前的夏荷,表和裡,差的可真大。
她要是表裡如一,那就算鐵定認為夏淵是她哥,也會有禮貌的上門,有禮貌的說話。而不是跟個瘋婆子似的,橫闖進來。
我真懷疑,夏淵心目中純潔無瑕的夏荷,是他自個兒幻想出來的,並且由大腦深度美化過。
夏荷哭的滿臉是淚,“我,我只是太想我哥了。求求你,讓我見見他吧,我求求你了。我知道我這麼闖進來不對,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太想見到他了。”
“你別唱大戲了,行嗎?”我說:“你就算把身子裡面的水哭幹了,變成乾屍,我也不會改變說法。我男朋友,不是你哥!我男朋友,不是你哥!”
她扯著我的衣袖,央求著我,“他是我哥,我知道的。”
我狠狠抽出衣袖,“你腦子其實有病吧?你真該去精神科看看去。”
我懷疑她精神不正常。
以前老遠看著她的時候,覺得挺正常的啊。怎麼遇到夏淵的事兒,就成這模樣了?不僅形象全失,還跟唱大戲似的,一會兒演河東獅,一會兒演孟姜女。
她現在這樣兒,讓我想起以前看過的法制節目,裡面就有個和她類似的瘋子。
那個瘋子是個靦腆斯文的小夥兒,平時看著跟正常人一樣,但是遭遇感情打擊之後,就變成了偏執的瘋子。頭天跟蹤暴打女朋友,第二天就跑去跪地哀求,反覆無常的像是得了精神分裂似的。最後,他把女朋友一家都捅死了,自個兒也自殺了。
我覺得夏荷和節目裡頭那個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