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跳著,而**上所掛著的銅鈐就搖響著,發出怪異的聲響。
“鈴鈴……鈴鈴……鈴鈴……”
銅鈴聲在此起彼伏著,有哪一對銅鈴不再響動,哪個女人的身體就會被匪兵們用刺刀刺戳,因疼痛而悽慘地哭嚎著……
哭聲愈厲害,銅鈴也響動得愈厲害,因為誰也不願被刺刀挑死,只得在匪兵們的獰笑聲中拼命地走著……
在她們的心中,早已沒有了羞恥,那已經完全被恐懼所替代了,她們害怕死,而且她們害怕這樣的被刺刀活活的捅死……
現在的她們,已被匪兵們一個下午的yin威弄得麻木了,她們只能怪自己錯生在這個地方,才不能被自已的政府有效地保護著
她們拖著疲憊的身子,不斷地跑跳著……
鈴聲繼續地響著……
當然,也有幾個性情剛烈的女子再也抵受不住,一轉身就撲進篝火中,讓熊熊的烈火洗脫掉自己身上的恥辱……
可能是匪兵們感到玩得疲倦了,於是他們不再驅趕著婦女們,而是紛紛上前各自擁著跑得汗水淋漓的婦女,倒在了篝火旁的草地上,直到此時,這些遭受**的婦女才可以喘上一口氣……
但是,她們的一雙腳可以停下來,她們**的某一個地方卻不可能停下來,匪兵們輪流著在她們的身上發洩著最原始野蠻的**,那獸性的發作又教她們陷進另一種恐怖中……
匪兵們在獰笑著、摧殘著她們,可憐那些婦女們連喘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匪兵們就象正在玩著一場遊戲,一場視人命如草芥的遊戲,因為對他們來說,他們早就已經習慣於此,連絲毫的人性也不存在了
他們今天在殺戮別人,因為他們不知道明天被誰所殺,只要這場戰爭繼續著、他們就要殺人或者被人所殺,所以,他們要享受著這種和平時代被認為沒有人性的遊戲
火,紅紅的火,冒起的濃煙,席捲著可憐的村莊。
血,紅紅的血,凝結下來,變成了黑色的塊團。
土地養活了人們,可人們現在又慢慢地歸化為泥土,把他們在人生里程中從大自然攝取過的東西,又無償地退還給了沉默的大地。
善良的民眾,他們生生息息在這塊土地上,但他們卻都象散沙似的,被那殘殺成性的匪兵把他們隨意地**殘殺著……
他們並沒有錯,錯的是他們太善良
而他們此時還不知道,他們很快便會見識到另外一場殺戮
就在遠處的一座小山坡上,一小隊身上穿著灰黑色軍服,攜帶著造型怪異的槍械的軍人正伏在那裡,一位軍官模樣的人舉著一架望遠鏡,望著遠處的篝火和篝火旁發生的悽慘景象,臉上的肌肉微微地顫了顫,手也跟著抖了一下。
在他們身邊不遠處,赫然躺著幾名匪兵的屍體。
“頭兒動手吧”在他身邊的一名軍人用濃重的湖南口音說道,他目視著這一幕慘劇,一時間發須倒豎,目眥欲裂。
“再等一會兒。”軍官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命令道,他的口音表明,他也是湖南人,“他們的人比我們多得多,我們必須要做到完全的攻其不備。”
軍官仍然舉著望遠鏡仔細地觀察著前方的情況,又過了一會兒,在看到匪兵們完全的沉浸於他們的遊戲當中的時候,他果斷的打了個手勢,下達了戰鬥命令。…;
很快,所有的戰士三三兩兩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過不多久,怪異的“噠噠噠”的槍聲便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
帶著母女二人逃進樹林的賀文長突然停下了腳步,母女二人驚訝的看著他的動作,也跟著停止了奔逃。
賀文長回頭望了望遠處已經火光沖天的村莊,豎起耳朵仔細地傾聽著,臉上現出了一絲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