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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成的一脈。

然而賢王歿,逆賊之名令眾臣望而卻步,那曾經本沒有任何約束的地方勢力不攻自毀。而與此同時卻再被康靖王鑽了空子,迅速集結搖擺的大臣,打著賢王名義短時期內拉攏了眾多忠心不二的朝臣。其中,文官武將皆有。

而後起的康靖王一派奚鈺自然是不知曉的,遂,當下盛絕發問之時她便只從太師黨考慮了。

然而一想,太師雖勢力龐大,卻也不敢揣有另立新君之意,太師如今一人之下千萬人之上早已位居高位,即便另立新君,他的前途亦不會比現在更好。

除非,自立為王。

然,這名不正言不順的差事,她想太師的老謀深算定不會行如此極端之舉。

她將心中頗多疑問丟擲,用石子在地上堆起三小堆以示一一分析,說到賢王歿時僅僅微頓,緊跟著將代表賢王的勢力推倒,然後說出她最終所想。

抬眼看他,毫無意外對上他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四目相接,她微愣,潤了下唇道:“有何不對麼?”

盛絕眸中起了絲微笑,轉身伸手又將賢王的勢力堆起來,奚鈺莫名,不解的看著他,他道:“康靖王以賢王的名義大肆招攬幕僚、大臣,如今在朝中之勢已不可小覷。”

“康靖王叔?他?”奚鈺墓地驚醒,康靖王與父王嘉靖王亦是後來的涼王是曾經九王中唯一擁護九叔登位的兩位親王,然而九叔繼位後多年相安無事,難道,康靖王當真人到中年還要如此犯渾一次?他若真有此禍心,是嫌命太長麼?

當年九王中親王除了康靖王還健在,其他七位親王早已先後離世,如今大遂國土八郡分別握在幾位年紀尚輕的世子手裡。除去王土外便是咸陽、沁陽、襄陽、涼州、漓州、嶺南、秭歸八郡,以君主而言,年幼的世子與文武兼備的親王自是更容易掌控世子。

這便也是當初盛夕鈺斷定涼王與王妃是被君主所害,如同各郡親王一般,只為鞏固他的帝位。

而與此同時盛絕再道出個她並不知情之事,“涼州莫名動亂,我懷疑有人挑唆,愚民不自知,一味只聽信讒言,那便是連真相也不願聽。”

涼州百姓畢竟是奚鈺的子民,聽得盛絕如此嘲諷百姓之愚,心下湧起幾分不悅,卻又礙於尊卑不得反駁。奚鈺道:

“他們以為的真相是何?”

“世子被困帝都,終日軟禁,形同死囚。”盛絕言語間未起任何波瀾,平淡得只是闡述件無關緊要之事。

奚鈺聽聞,怒極反笑,“我若形同死囚,如何能居高位站在廟堂之上受百官叩拜?無疑此訊息是那無恥之徒故意在百姓中散播謠言,擾亂民心,北地才三番兩次有義軍起義。”

奚鈺心下憤然,於此不夠竟雙手拍膝怒喝一聲,“實在可惡!本王竟被那宵小之徒連番利用而不自知,愚昧之人是我才是!”

盛絕見她如此憤慨也無半句勸解,只道,“現在可知為何孤當初多次未準你北上之意了?”

奚鈺依然有些跟不上王的節奏,怒著一張嬌花容顏看他,卻是莫名。盛絕微微嘆息,反而道:“你聰明,卻也糊塗!”

奚鈺低聲反唇相譏,道,“九叔以為是人便有你這般好心思麼?”

盛絕亦不動怒,掃了眼已然清醒的徐捍道,“你若出現在北地便是最好的證明,謠言亦然不攻自破。然,你可曾想過那幕後隻手會如何令保證他們的謀劃不會失利?”

“殺了我?”奚鈺恍然道。

“如此孤還會讓你回北地麼?”盛絕無奈道出此言,只因她這偶爾含糊的性子。奚鈺眸光微閃,當初那上書被拒之怒意此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還有些許感動。盛絕嘆息道:“人與你的恩情你深記於心,然,孤對你的好你卻半分不記。”

奚鈺當即訝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