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武者,是合格的。
“師姐,你還能走嗎?要不要安排花大姐和秀秀姑娘抬你去百草堂?”
注意到王靜雅低著腦袋,默然跟在自己身後。
張坤心中一個咯噔。
心想莫非是先前與安德烈一戰,打擊到了王小丫同學的信心和鬥志,因此萎靡不振了。
“不用,我好著呢,只不過是手臂骨折,又不影響走路。”
王靜雅茫然抬頭,眼珠子轉了轉,好一會才聚焦,連忙搖頭。
“手臂受傷還讓人抬著走,我還做不做人了?小事,小事一樁。”
說是這樣說,她深深的又吸了一口氣,顯然是在強忍疼痛,好一會,才幽幽說道:“張坤,沒想到,你已經這麼強了嗎?每天早上的切磋,你都在讓著我?”
廢話,不讓著你能行嗎?
兩拳就把你打成餅餅了。
張坤搖頭失笑:“那倒沒有,你知道的,切磋和比武那是不一樣的,心中沒殺氣,就發揮不出來,師姐其實已經很厲害了。”
“我當然很厲害,張坤,你知道嗎?先前打著打著,我就突破暗勁了,現在是鏢頭了……”
說到這個,王小丫同學就又變得高興起來。
她擺出一個架式,身上筋骨齊動,嗡嗡作響。
剛剛用勁,身體就是微滯,顯然是牽動了骨頭傷處……
“我看出來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你底子好,也得注意一點,再這麼觸動傷處,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的。”
張坤嚇唬道。
這虎妞就是好動的性子。
一刻都安靜不下來。
不叮囑嚇唬一番,還真不太好管。
“知道啦。”
王靜雅渾不在意,笑了笑跟在身後,回到百草堂。
……
“表哥,怕是不行了。”
李小宛一張小臉皺得跟苦瓜似的。
看著就讓人難受。
她先前忙忙碌碌的,又是施針,又是開藥,更是用出了祖傳的推拿正骨之術,全都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再怎麼家學淵源,天資過人。
她畢竟年齡尚小,醫術並沒有大成。
遇到如此棘手的傷勢,就有些一籌莫展。
“洪鏢頭胸骨斷裂,被人以重手法打得變形,似乎還有碎骨墜入胸腔之中,不太好醫治……倒是小丫姐,她的骨頭只是折斷,只要復位修養一段時間,再以金針之術刺激血液執行,就可恢復。”
張坤一聽就明白了李小宛說的是什麼意思。
也知道難點出在哪裡了。
骨裂和骨折是不一樣的。
同樣的,骨折也分很多種,比如,洪華通鏢頭的粉碎性骨折,就是其中最難對付的情況。
王靜雅那裡,倒還罷了,因為是與安德烈對拼拳法,以力抗力。受到反震之後,骨頭受不住強勐力道斷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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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硬傷。
因為她本身的體質強橫,甚至沒有影響到內臟,連鮮血都沒有吐一口。
這種情況,用手法復位,以針炙和藥物配合,就可以治好。
當然,也有可能骨頭損傷太狠,有著碎骨留存……
若是復位不完全,很可能會影響到她左臂以後的筋骨氣血力量傳遞。
這一點,也沒有把握。
人體,本就是一個很精密的玩意。
一點點小小的傷損,處理不好,也可能導致很麻煩的後果。
就是常人所說的,治好之後,做不得重體力活。
這一點,暫時還沒跟王靜雅說。李小宛擔心,小丫姐要是知道這情況,會心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