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滿意。
你是皇帝,連變個法都變不好……幹啥啥不成,吃飯第一名,說的就是你了。
廣序帝感覺到脖頸一陣幽涼,似乎又想起了先前那鋒刃當頭的感覺。
前一刻,還是恐懼,後一刻就是安心。
若非這柄刀,斬殺了兩條蛇,傷了那頭神駿白鷹,自己如今還能不能好好的站在這裡都是兩說。
青白兩蛇且不去說,這海東青,可是草原上的圖騰,當年有許多人把這東西當做神靈來祭拜。
正如王正一所說的,這就是萬物教的得力手段。
萬物教的長生主,主就是神,萬物有靈,存於世間。
他們拜的是神,不如說是在驅靈。
溝通萬物靈性,激發莫名偉力,可以做成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比如,其中驅獸的手段,在不清楚其中奧秘的人來看,這其實可以稱為妖獸,被人神話,也被人恐懼。
當然,萬物教御獸通靈的手段,也的確是有著令人恐懼的資本。
先前那海東青,來去如電,審時度勢,簡直就如生出了智慧一般。
而且,他還天然就懂得兵法,閱讀戰場形勢的水平,一點也不低。
一出現就是直攻張坤的天靈蓋,似乎知道,只要一抓得手,形勢立即劇變。
而當它遇到張坤的應激而變,髮絲在剎那間化為鋼針,刺穿腳爪之後,更是全不停留。並沒有再試試鳥嘴或者翅膀攻擊……
而是見勢不妙,直接遁走。
以張坤遇敵留上三分力,隨時應變反擊的性子,竟然也沒能出手還上一招。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白鷹飛走,追之不及。
萬物教如此獨特的標誌性手段,身為愛心覺羅後人,哪裡會不清楚?
他甚至,比外人更明白,除了御獸的手段之外,對方還掌握著通靈手段,能不知不覺,讓人墜入迷夢之中,手段詭異得很。
更恐怖的是,這些人躲在陰暗處搗鼓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竟然還研發出了血滴子殺手,專司收割頭顱,個個手段陰狠。
就算那時候極強的武者,面對血滴子這種不太講道理的暗器,也會大傷腦筋,很難逃得過對方追殺。
萬物教既然已經出手,那麼,就不是什麼嚇唬不嚇唬的事情,而是已經白刃見血,到了最後關頭。
廣序帝就算是再傻,這一點不至於搞不清楚。
身為帝王,竟然在自己的殿閣,自己的書房,被獸類盯死,外圍還有強軍圍著。
怎麼看,都是一個死局。
他當然不會認為,打跑了眼前這一批之後,就會安枕無憂。
以西宮太后的性格,決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變法之事,當一以貫之,絕不會停,只要先生助我度過此劫,萬事萬物,全都依你。”
廣序帝一見張坤不願意,登時就急了。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氣魄,如此強悍的武人。
只覺有他一人在此,就可抵得十萬強兵。
難怪,當初這位直接殺到長春宮,在太后面前把尹教頭生生打死,竟然不聞西宮報復。
什麼叫忌憚?
這才是忌憚……
“好,就等你這話……不過,張某不喜頑笑,所求之事,陛下盡皆知曉,日後多有依仗之處。若是不能踐諾,還請早日思索清楚,免得日後生出齷齪來,反為不美。”
張坤聞言,不情不願的答應下來。
心想,我所求之事,你知道個毛線。
我求這天下大同,我求這蠻朝覆滅;我求這人人如龍,我求,這萬邦朝拜、盛世華年……
反正,無論哪一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