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是說認真的,以後你想對師父……”我猛地鑽出被子,用手去捂住他的嘴巴,心裡砰砰砰的劇烈跳著。
下一瞬,我驚喘出聲,像被烙鐵燙到了一般想要縮回手,卻被樓襲月猝然攥住。樓襲月把我的手按在他唇上,用舌尖若有似無地舔…舐著我的手心。那種酥麻難耐的感覺從與溼濡的舌尖接觸的方寸之地,跟過電般飛速漫延至全身。
我的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不多會兒,流連在掌心的親吻慢慢轉移到指尖,樓襲月親吻著我顯得有些過於纖細的手指,挑起眼看向我,黑晶般的眼眸中閃動的那種光彩撩得人心發慌。
我艱難的吸了口氣,顫著聲音說:“師父,別、待會兒葉……啊!”指尖被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輕微的痛楚過後,是一種連心臟都快麻痺的陌生快感。我登時渾身發軟,若不是坐在他的身上,只怕連腿都會顫抖。
在我無所適從到連看都不敢抬眼看他時,樓襲月終於好心地放了我。他握住我的手,嘴唇在我唇上輕啄了幾下,“小絮今日歇一天,明日繼續。”我一聽,詫異的也忘了羞澀,望著他問:“為什麼,師父?葉小姐不是說應該連著三天不間斷嗎?”樓襲月不以為然地回答:“有師父在,哪有那麼多應該不應該的。”
聽他這麼篤定的語氣就知道,這不是商量,而是決定。不過,我轉念一想,只要樓襲月高興就好,我是真無所謂的。反正最後都會疼暈過去,早一天或者晚一天沒有什麼區別。我想著想著,把臉靠在樓襲月身上。
他垂下眼眸看了我半晌,接著說:“小絮再睡一會兒,師父帶你去外面走走。”我搖了搖頭,雙手拉扯著身上的被子往床上擱,腿一邊往地上伸一邊開口說道:“師父稍等,小絮去把清水打過來。”雙腳落地後站起來,步子卻邁不出去。
樓襲月拉住我的手不放,笑得頗有深意:“師父的小絮真賢惠。”我紅著臉瞥了一眼他,低下聲音說:“師父,別逗我了。小絮去打水。”樓襲月一時真不說話了,也沒再多捉弄我鬆開手,我急匆匆出了房間。
吃過早飯,樓襲月真像他說的帶我出去逛逛。
他引著我走在一條幽靜的山間小道上,山風徐徐,吹動他衣袂翩翩,青絲飛舞。我看著身前這般飄逸絕塵的他,心頭偷偷漏跳了好幾拍。
忽然,樓襲月停下了步子,轉回身問我:“小絮渴了嗎?”我愣愣的點頭。樓襲月指著不遠處一棵結了不少紅豔豔果子的大樹,說:“這種野果可以吃,汁水也多。”我登時反應過來了,忙道:“好,小絮去摘。”幾步跑到樹下,剛想施展輕功躍起才記起自己內力全無。我仰著頭皺眉,使勁地踮起腳伸直了手臂,奈何這樹太高,別說果子,我一片葉子都摸不著。
我正急得額頭冒汗時,一抹淡影倏忽掠過,飄忽的像天邊的一縷輕煙,還來不及看清,樓襲月已經捏著兩個果子站在我面前。
我說了聲謝謝師父,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一個,剛放到嘴邊咬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嚥下,突然聽見樓襲月不緊不慢地說道:“小絮好像沒長高多少。”說著,還把我抱過去,在我頭頂上比劃一下,“以前是到為師胸口,現在也就到下巴。”
“咳咳。”我猛地被果肉噎住了,使勁地咳嗽起來,樓襲月幫我撫著後背順氣。好一會兒我才把那塊惹事的果肉吞了下去,弱弱地反駁他道:“師父,不是小絮沒長高,是師父你……”五年時光,我不再是曾經那個小丫頭,樓襲月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十七歲的少年。
樓襲月聽我那樣說完,頜首道:“嗯,以後小絮要多吃點,免得像這次和溫泉那次一樣,水都不深就溺了。”我被他提起過去的窘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樓襲月探手摸著我臉頰,拇指指腹在我嘴唇上撥弄了一下,感覺到我難忍的輕顫後,滿意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