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襲月又俯首吻了吻我,似乎不夠,又輕輕重重的吻了好幾次,才不舍似地分開唇瓣,帶著笑說:“笨小絮,真不知你腦子裡有多少怪念頭。”說完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我手臂勾住他的肩膀,垂首乖乖地伏在他的胸前,臉上燙得像在發燒。
他將我放在床上,俯身壓在我身上,順滑的髮絲如水般垂洩在我的身上。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緊張到手腳僵硬,緊閉著眼睛不敢再看他一眼。見我這般反應,樓襲月樂得輕笑出聲,低頭咬了咬我的耳垂,“小絮,小絮……”一聲聲地喚著我。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因為他每叫一聲,我就忍不住輕輕顫抖,敏感到不行。樓襲月在我唇上淺吻了一下,忽然側身躺在我身邊,手臂環在我腰上將我抱緊了。
“現在還不行,”他摩挲著我的腰,唇貼在我髮鬢上囈語般喃喃:“再等等……”見我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他,樓襲月勾起唇角笑得邪氣極了,把我扳過去面對著他,說:“不過,如果小絮急著想要,為師只好……”手指若有似無地扯住我的衣帶,去解開那個結釦。
我登時鬧了個大紅臉,窘迫地按住他在我腰上搗亂的手,慌忙無措地搖頭,“不不不,我沒急,沒急。”樓襲月反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語調軟軟地問我:“那以後小絮再像這次一樣鬧彆扭,為師就當是你急了,不好意思明說,在暗示我。行麼?”我抓著他的衣襟,把臉埋在他胸口,又羞又窘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樓襲月清越的笑聲在我頭頂響起,我聽著他的心跳,心口那個空了許久的地方被填得滿滿的,都是他。
在床上躺了許久,我都沒有絲毫睡意。頭枕著樓襲月的手臂上,我放鬆的用手指繞著他的頭髮玩耍,與他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師父這次外出了好久,是有什麼事嗎?”我問他。樓襲月撫摸著我的背,懶懶地回道:“我沒外出,在閉關練功。”我抬起頭看他,“師父還要練功?”說完,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太傻,連忙改口道:“什麼武功要閉關三個月練呀?”樓襲月撫過我額上的碎髮,攏到我耳後,笑了笑說:“除了這回,還有三次。”我急道:“都要三個月那麼久?”樓襲月朝我點點頭,眼眸晶亮地瞅著我。我愣了愣,低下頭撲在他胸口上,不說話了。
“小絮捨不得?”樓襲月摸摸我的發頂,問我。我很老實的點頭。捨不得,一天都捨不得,何況是九十個一天。我貪婪的汲取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開口說:“那武功一定很厲害吧,所以要師父花那麼多時間去練。”
“多嗎?”樓襲月笑了笑,挑起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三年時間練成天下第一神功,足以稱霸武林,小絮還覺得花得時間多,真是比師父口氣還大。”說完在我額頭上不輕不重的一敲。我登時臊得可以,紅著臉說不出話來了。樓襲月噗嗤笑出聲,拉住我手臂用力往下一壓,細細地吻上我的嘴唇。我被他的唇一碰,腦子裡便連害臊這個最後的念頭都飛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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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半個多月,只要處理完天一教的事務,樓襲月就會來找我,指導我練那本沒有書名的劍譜。樓襲月是一名最好的師父,每每不過簡單幾句話,就能讓我茅塞頓開,將那本劍譜最精妙之處融會貫通。如此十幾天下來,我的武功明顯精進了不少。
今天,樓襲月比往常來得晚了一些。我不知瞧了第幾次,終於遠遠望見他的身影時,紅紅的夕陽已經半斜在天邊。
我收起劍招,快步迎了上去,欣喜地叫了他一聲“師父。”樓襲月執起我的手,在院內那個石凳上坐下,把我拉到他面前,看向我的眼眸裡霞光流動,豔麗動人。
“小絮真努力。”樓襲月說。瞧他笑著誇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因為小絮太笨,只好努力了。”他嘴角的笑容更明顯,摸摸我的臉頰說:“你倒真老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