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糖,最終還是被融化了,露出屈服的笑容,卻讓人覺得狡猾和陰險。
“幹嘛要對我這樣?”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但糟糕的是我覺得被她氣呼呼的外表愚弄了。
“誰叫你藏那麼多秘密。”
“你真是太過分了!”
“你就不過分了?”
“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是怎麼過的嗎?”
“那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
她把鎖骨拍得“嘭嘭”響。
“好啦,我們扯平了。”
最後,我們都為這無謂的爭吵哈哈大笑起來,精神狀態一下子就恢復了往日的樣子,可是冷戰持續得太久,這笑容裡多少有些尷尬。
“你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我認真地說。
“知道了!”
在這種情況下,最好換過一個話題,於是我想起了多金男。
“你搬出公寓了嗎?”
我喝著咖啡,眼睛定在織香的臉上。
“我們分手了!”
真不可思議,上次還興沖沖地跟我說打算同居,今天卻告訴我分手了,我差點把剛跟喝進嘴的咖啡噴到她臉上。
“你有必要做出這麼強烈的反應嗎?”
我一點也察覺不出她的悲傷。
“可是為什麼呢?”
“合則聚,不合則散咯。”
她說得很輕鬆,可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好啦,要上班了,回去吧!”
惆悵的陰雨天氣,覆蓋了光鮮的外表,街道上行駛的車子在這樣的天氣下也變得安靜,彷彿在為一段感情的結束而以示哀悼,我為沒能在第一時間安慰她而深感內疚,織香卻輕快地朝馬路對面走去。
茉莉花開(二)
凌晨兩點多我從地鋪上爬了起來,站在陽臺上抱著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底朝天,像個渴得快要死的人一樣,還不禁打了個飽嗝。
“要來點吃的嗎?”
君信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起來了,手裡拿著兩份三明治。
雖然很期盼能這樣和君信睡在一起,可事情並沒有我想得那麼輕鬆,剛才我竟然想入非非了,差點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他那俊美的臉龐,以至面對君信時臉上還感覺火辣辣的。
“吃點吧,睡不著肯定覺得餓了。”
穿著白色睡衣的君信依然給人紳士的感覺。
“你也沒睡著嗎?”
我接過他遞來的三明治看了看地鋪上的伊源,安安穩穩地睡著正香。
“我這個人認床。”
“那麼,剛開始睡客房的時候也花了很長時間適應吧?”
君信預設地笑了笑,咬了一口三明治。
涼爽的晚風吹來,使人舒暢了很多。
我告訴君信我跟織香和好了,當初聽說我跟織香冷戰他還表現得很憂鬱,此時他也像我一樣鬆了一口氣,他說雖然對織香沒有什麼印象,但他覺得她一定是個很好的朋友,還說哪天請她來家裡吃飯。
當我把這個訊息告訴織香時,是第二天的午飯時間,她卻表現得不以為然。
“那要看看我的檔期。”
“檔期?你什麼時候開始排檔期了?”
我當時真的差點被氣暈過去,她竟然這麼無視我丈夫的邀請。
“真是的,我幹嘛去當你們的電燈炮啊。”
“到時我請個帥哥陪你就是了。”
本來想說愛來不來,不來算了,可是我們才剛和好,怕又生出什麼麻煩來才改了口。
“切!”
織香說這個字的表情真是可笑,明明被我的話觸動了,卻又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