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數目正好是要治療的人數,林大福愣了愣後立刻知道是用在治療上的東西,幾乎沒有遲疑地就開始挑著木頭。
反倒是夏州好奇地問著:「你要那麼小木棍子幹嘛,」
「咬!」曲仲言簡意賅地回了一個字後又跟林勇交代:「大勇叔,我還需要幾個蓋子。」
說著,比劃了幾個一米二乘以一米二的圓形蓋子,只有邊緣的地方開了一個頭大小的洞。
等林大福兩人幹剛做好幾個,林仁興帶著貨車司機進了村。
這十幾個桶根本沒誰家能放下,林大福乾脆把這些東西統統搬進了祠堂。
這座祠堂應該是村子裡唯一的青磚房,裡面放著林氏的祖先牌位,所有的靈牌都整齊放在供桌上。
林大福、乾脆把今天要用到的六個桶排排放在了牌位前。
這是打算讓林家祖先庇佑著大家啊!
吃完午飯,曲仲抱著個大箱子去了祠堂,林大福幾人按他的交代在祠堂院子裡架起大鍋開始燒水。
而夏州幾個年輕人就從附近的人家裡端冷水過來。
「大勇叔,一會藥丸一丟進去你就快進去啊。」曲仲事先交代:「其他叔叔看看大勇叔怎麼做的,一會你們也一樣。」
一切準備就緒後,曲仲在第一個裝滿水的桶裡丟進了幾把藥材,然後扭開藥丸也丟了進去。
藥丸剛一丟進水裡,林勇立刻按照剛才曲仲交代過的那樣毫不猶豫地跨了進去。
等人一進去,曲仲拿起蓋子把桶蓋上,然後沖許眾忝使了個眼色:「許隊,你來幫我按著。」
那個蓋子上的洞剛好讓林勇伸出頭,他面色古怪地看著曲仲,不知他這話的意思。
不僅許眾忝走了過來,就連夏州也小跑著湊到了桶邊。
很快……林勇就知道幾人為何要死死壓著蓋子,他的四肢好似爬上了無數隻的螞蟻一樣,巨癢襲來後咬肉蝕骨之疼也跟著湧來。
下意識地林勇就想抬手抓癢,可曲仲好似長了眼睛似的地突然開口:「控制著自己,能不抓就儘量不抓。」
「好!」林勇費力地回道,雙手緊緊撐到了桶壁上。
但瘙癢過後,更強烈的疼痛伴隨著灼熱的感覺襲來,桶裡的湯藥好像變成了烈火,讓他面板下的五臟六腑都跟著燃燒了起來。
這種疼痛根本沒幾個人能承受得住,林勇從桶裡坐直,雙手開始使勁地往上推著桶蓋。
「好痛,我要被燒死了,你們快讓開。」
林勇的神情開始空洞,所有的理智都隨著疼痛消失殆盡,他的動作逐漸開始依循著身體回饋的反應。
他瘋狂地搖動身體,想把桶搖翻,而且已經神志不清地開始罵起了髒話。
夏州離他臉最近,差點沒被失去理智的林勇給噴了一臉口水。
三人各自抵著一邊,不管林勇再怎麼掙扎木桶都始終一動不動。
忽然,林勇的呼吸開始急促,臉也跟著漲紅,喉嚨裡好似有什麼東西要被咳出來。
但任憑他張大了嘴怎麼使勁,喉嚨裡始終只發出呼嚕嚕的聲音。
「夏州,你換到我這邊來。」
兩人位置剛一換完,曲仲就轉頭朝著盧俊喊道:「盧俊銀針。」
針包被遞上,曲仲抽出個最大號的,直接找準頭頂的穴位紮了進去。
「咳咳--咳--」
林勇的咳嗽聲突然變強,漲得通紅的臉瞧著隨時都要喘不上來氣。
就在此時,曲仲突然使勁一掌拍上了他的後腦勺。
噗——
一團黑色的物體從他口裡噴出,直接飛到了祠堂的院子裡。
看得愣住的十幾人都沒意識到,其實發生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