賅地回答。
他身體其實早在七年前就開始不對,最先開始是頭暈想睡覺,然後發展成失眠,整晚整晚心慌睡不著。
後來跟兒子的關係莫名其妙惡化後,更是哪哪都不對。
去許多醫院做過大大小小的檢查,最後的結果都是正常,他根本沒有器質性的病變。
後來他就把這事歸結到人在異鄉不適應所致,又與兒子關係不睦,乾脆就帶著妻子回了國。
可……回來了三個多月,病情好似並沒有好轉,甚至還出現了缺氧的症狀。
曲仲一聽七年,心裡就有了猜測。
想來幕後之人還是忌憚天道,不敢動作太大,這才讓鍾舒乙還有命活著遇到了他。
「那你回國後感覺是不是更嚴重了?」曲仲忽地說。
「你怎麼知道?」鍾舒乙一聲驚呼,突又覺得自己有些一驚一乍,忙握拳抵在嘴唇上清了清喉嚨。
「我還知道你最近覺得呼吸困難,每天都被噩夢嚇醒。」曲仲追加。
這下子,鍾舒乙沒法再維持臉上的表情,他一臉震驚地跌坐到床上,連連點了好幾下頭才說道:「沒錯,沒錯!」
他每天都從噩夢中驚醒,渾身大汗淋漓,那種壓迫感是從骨子裡往外散發而出。
為此,他還信了迷信,專門找了個「大師」幫著看了看。
對方說他是被冤魂纏身,之所以作噩夢是因為被鬼壓床。
反正最後聽從了大師的安排後他錢也捐了,也找了高僧來超度冤魂,甚至還花高價從大師處買了個護身符。
「這就是大師給我的護身符。」
鍾舒乙從領口拽出條紅線,下方墜著個三角形的符紙,看曲仲伸手,他忙連紅繩取下來一起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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