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曲仲低頭看了眼很快給出答案。

他沒說的是，就連洗手池包邊用的淡綠石頭都是上好的田玉。

「還怪好看, 買個放在家裡的衛生間怎麼樣。」盧俊湊近用手摸了好幾遍。

刷——

溫水從龍頭裡流出，曲仲搓著手裡的酒漬無奈地眨了眨眼：「買不起, 我得種多少水果才能買。」

這當然是句玩笑話, 盧俊嘿嘿一笑根本沒有當真。

刷——

離他們不遠的位置也有個人在洗手, 伴隨她洗手動作的還有一陣陣刺鼻香水味。

盧俊還以為味道是旁邊的洗手液發出, 半個身子都靠近了檯面上的洗手液瓶子：「沒想到這會所裡連洗手液都沒麼香。」

他的純真讓曲仲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不是跟著你們，我這一輩子恐怕都沒機會來這樣的地方。」

「我也是。」盧俊點頭。

兩人本就是互相開著小玩笑，根本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沒想到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旁邊的年輕女人朝這邊嫌棄地翻了翻了個白眼，身體下意識地就想離兩人遠些。

曲仲關了水龍頭, 盧俊忙四處轉頭找擦手用的紙，一看紙盒就在左邊的牆邊, 他想也沒想就走了過去。

人才剛經過那洗手女子身後時, 她忽地尖叫了一聲：「別弄髒了我的衣服。」

她話頭還沒落, 男士衛生間這邊突然竄出兩個人，年輕些的上前就要直接拉扯盧俊胳膊。

曲仲眸光一沉，在他的手扭上盧俊胳膊前直接反手扭住了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把嚇愣了的盧俊拉倒了身後。

「你們要幹嗎？」曲仲冷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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