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對處子是無效的!我可是如假包換的處男啊!”
“原來竟是這樣!賈弟這般一心待我,而我卻,卻,唉!”曹仁這才恍然大悟,懊惱地拍了拍大腿。“還望賈弟莫要怪我。”
看到曹仁這麼一副模樣,我在心裡簡直要笑翻了。我強忍住笑意故作豪氣地甩了甩手說道,“大哥不要懊惱,是小弟沒有說清楚才引出了這場誤會。大哥以後再對小弟有什麼看法一定要說出來,免得小弟一時做不周破壞了咱們的兄弟情義!”
“恩,大哥向賈弟保證,以後不論再發生什麼事情,一定不會再對賈弟有所懷疑!”曹仁說著,從身旁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酒壺猛灌了一口,然後豪爽地擦了把嘴,又把酒壺遞給了我。我知道他這是向我許了諾,便也豪情萬丈地接過了酒壺猛灌了一口,又還給了他。沒想到由於我的舉動太過豪爽,讓他誤以為我也是個性情中人。於是,他接過酒壺竟然又灌了一口遞給我,我也不好意思回絕便又十分無奈地灌了口。
“賈弟真是好酒量!”灌一口。
“曹大哥才是酒量驚人啊……”灌一口。
“哈哈哈!”灌一口。
“呵呵呵……”灌一口。
……
一聲雞鳴將我從夢中吵醒。我吧唧吧唧嘴,慢慢睜開眼,發現天竟然已經亮了。眼前是一片水漬,視線放大,是某人的前襟,再放大,是曹仁那張熟悉的臉以及無比尷尬的表情。
“我們就這麼睡了?”我擦了擦口水痴呆地問他。
“好像是的。”曹仁也痴呆地回答。
氣氛凝滯了幾秒之後,我倆不約而同地迅速拉開距離,結束了這個曖昧的姿勢。我竟然睡到了曹仁的懷裡,還非常不爭氣地流了他一身的口水!
“你老婆厲害不?會不會來撓死我?”臉上火燒似的熱,我語無倫次地問著。
“賈弟放心,我還沒有娶妻。”曹仁也是臉紅到脖子根,接著我的問題語無倫次的回答。
“這我就放心了。呵呵呵,今天天氣不錯哦,我該去刷馬桶了,再見。”猛地奔到門口拉開門,我飛也似地逃離了現場。
天哪,這叫什麼事兒嘛。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在曹仁心目中的形象恢復正常,竟又鬧出這麼一出!這下可好,現在,曹同志不僅又開始懷疑我的取向問題,甚至連他自己的也懷疑起來。我無比鬱悶地坐在馬上,一個大大的“怨”字在頭上飄啊飄。看著曹仁在不遠處忽快忽慢,忽左忽右地騎著馬,想必他的腦袋裡也是翻江倒海。
自從曹仁從集市上買了那匹新馬之後,他的老朋友“黑風”似乎對我頗有意見。每當我要騎上它的時候,它就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越發地嫌我礙眼。而轉眼之間卻又滿目深情加怨念地望著行在前面不遠處的曹仁,就像看見老相好有了新歡一樣的怨。曹仁的馬快些,它就快些;曹仁的馬慢些,它也慢些;曹仁的馬停一停,它就趁機追上去;曹仁的馬奔出去,它也跟著奔出去,絲毫不顧及馬背上我的感受。
我在這被顛得快得了飛蚊症,子桓那小子卻只是看看熱鬧一笑了之,依舊悠閒地賞風景。順便在“黑風”情緒極端失控的時候過來幫我控制一下。
這樣走走停停,總算捱到了曹操原先安營的地方。可是那地方早就人去地空,留下的幾個小兵告訴我們,曹操已經把軍隊撤回了黃河南岸,準備休養生息。於是,我們稍事休整又開始上路。走啊走,最後,我們的腳步停在了黃河岸邊。
過黃河是要坐船的。
雖然由於發源地和流經地的問題,這時的河水也是攜帶著些泥沙,但卻還是比較清澈的。在我的一生之中,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這麼寬闊,如此狂放不羈的河水。它像是一條剔透晶亮的長龍,蜿蜒于山川河流平原深林之間。它就那樣撒歡似地向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