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爪?這不找揍嗎?
唐峰等人忍住笑,等著看好戲,雖然現在豹子在小潔兒那裡粘糊的挺緊,揹著人的時候兩人也不知道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可是現在有這麼多人看著,那小潔兒能忍住才怪。豹子兀自還沒察覺呢,兩眼緊緊的盯著唐峰。
唐峰心說這兒傻孩子,就這兒幾下不定在心裡排練多少回了,要不怎麼可能這麼熟練?不過,越是如此,那小潔兒越是掛不住,這兒回豹子要節哀順變了。
果然,豹子的手還沒等落下,便被小潔兒一下捏了起來,反手向上那麼一頂,一手軍隊中最常用的鎖腕便用到豹子身上了。這兒個時候豹子正常的反應該是趁勢起身,反手捏向小潔兒脖子的,可是他敢嗎?
身體才剛起了一半,發現是小潔兒,那豹子的身體就又縮回去了,苦著臉沉聲道:“哎呦,小潔兒,你,你這兒是幹什麼?”
“幹什麼?”小潔兒臉一紅,雖然唐峰等人都知道是豹子拿手在她胸前瞎比劃,可話也不能那麼說呀!所以她眉頭一挑,沉聲道:“修羅跟聶劍遠過招,那是他們的事兒,你拿著我在這兒比劃什麼?”
豹子還沒發現自己問題出在哪兒呢,從這兒看他倒也不愧是唐峰的兄弟,這兒反應也夠遲鈍的:“我,我這兒不是做個例子,讓老大更好理解點兒嗎?哎呦,你輕點兒,疼著呢,哎呦……”
小潔兒急忙一把鬆開他的手,哼聲道:“你當人家跟你一樣都是豬腦子啊?好理解,我看就你不理解,你不會自己看嗎?”
豹子直起身,見小潔兒的眼神朝不遠處示意,他急忙凝神看了過去,哪兒不是聶劍遠的刀嗎?嗯,那刀柄怎麼了?怎麼上面朝著的紅線上頂著兩個黑乎乎的圓點呢?豹子眉頭剛剛一皺,旁邊的小潔兒已經冷哼道:“那就是老大的槍打的!”
“噢,我明白了!”豹子恍然大悟。子彈打在修羅的三稜軍刺上,雖然三稜軍刺的邊在一定的速度下也能夠發揮出巨大的殺傷力,可畢竟不能跟刀比。再說三稜軍刺被打中之後飛出去的方向是兩人只見的空隙,沒有人。
可聶劍遠的刀不一樣了,他的刀鋒那可是正朝著修羅呢,刀背正朝著唐峰,這兒若是唐峰一槍打在刀背上,那修羅就算原本死不了的,也非得被這兒一刀給割下來腦袋不可。可打在刀柄上就不一樣了,聶劍遠的一甩之力何其巨大?雖然子彈打在上面,化解了一部分,可因為是打在他的背面的,所以相當於在化解的同時還給他加了一部分助力,如此一來刀刃的那一方不就飛出去了嗎?
想到這兒豹子不由輕輕抿上了嘴兒。而那邊的修羅和聶劍遠則分別取回了自己的武器,默默的站了回來。不過兩個人的心裡都多了點事兒,他們可不像豹子似地還需要人提醒才能夠想到自己的武器上的痕跡,他們拿起武器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看唐峰所打中的點兒。
修羅的三稜軍刺在最尖往上大約三寸的地方有一個白色的小點兒,顯然就是唐峰子彈射中所留下的。而聶劍遠則是握著刀柄,暗暗琢磨著唐峰出手的原因,方向,和刀的受力情況,一時間兩人的心中都裝滿了事兒,默默的拿著自己的武器沒有出聲。
他們在哪兒發呆,唐峰可不能閒著。此時太陽已經下了不少了,雖然日落以後還有不短的時間天色依然白皙,可唐峰一下午坐在車裡,都已經有些餓了。更何況他後面還跟著烏林鴞,就算是他不為自己著想,那也得替烏林鴞著想啊,這兒小丫頭估計早就餓了。
他先到福伯的身邊,有些擔心的看了虎痴一眼,這兒小子竟然睡著了:“福伯,虎痴他,沒什麼事兒吧?”
“沒事兒!”福伯輕輕的一擺手,沉聲道:“別看剛才我打了他那麼多拳,可是幫著他活開全身血脈,經絡的,要不然我老頭子能累成那麼樣嗎?等會他到我秘製的藥酒泡上一泡,連續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