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幾個將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年輕人在舞池中間不停的扭動著身體,似乎被勁爆的音樂刺激的很HING。
看鬼泣在哪裡很熱情的點著飲料和零食,羅莎收回目光,不滿的撇著嘴道:“我可不是來這兒消遣的,沒時間陪你在這兒喝酒。有什麼話你就趕緊說,我還有事兒。”
“呵呵,是去找朱雀堂的人嗎?”鬼泣低著頭玩弄著手裡的酒水單,淡淡的道。
羅莎身體猛的繃緊,杏仁般的大眼中爆出一團精光。她兩眼微微一眯,雖然身體還是剛才那副模樣,可整個人的卻已調整到可以在一瞬間完成七次不同攻擊的狀態!輕輕的呼了口氣,羅莎嘴角露出一絲戒備的冷笑,有些好奇的看著鬼泣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切,也不看看哥哥我是幹什麼的。”鬼泣似乎沒有發覺她的變化,很是驕傲的撇了撇嘴,隨後將酒水單往桌上一甩沖服務生打了個響指,很瀟灑的道:“來兩瓶啤酒,要冰鎮的。”
羅莎整個人像是鬆了氣的氣球一樣迅速的又變成了剛才那副輕鬆的樣子。緊張,只不過是因為她的秘密被人說破以後的自然反應。其實,她很清楚鬼泣是不會對她怎麼著的。所以羅莎輕輕的吐了口氣,很隨意的道:“你今天怎麼沒戴面具?”
鬼泣整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僵硬成了石塊,他像殭屍一樣努力的轉了一下P股,像看白痴似的看著羅莎道:“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你讓我帶著面具在大街上走?靠,那些路上的人還不立即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啊!”
羅莎俏臉微紅,她不過是想隨便說點什麼,沒想到竟然問出瞭如此白痴的問題。好在服務生將酒水送了過來,算是幫她解了下圍。不過鬼泣那明亮的有些刺目的眼神,讓她很是鬱悶,羅莎在心中鄙視了一下自己,直接拿起啤酒瓶對著嘴吹了兩口,這才放下惡狠狠的瞪著鬼泣,沒好氣的道:“你早該被送進去了,哼!”
“你這丫頭,哥哥沒得罪你吧?看,我對你多信任?前來跟你相見,連面具都不戴!”鬼泣有些不爽的也拿起酒瓶吹了幾口,這才哈著酒氣道!
“哼,反正我都知道你的身份,在我面前帶不帶那塊遮羞布有什麼兩樣?”羅莎不屑的撇著嘴道:“不過你倒是也看得開,說吧,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在找朱雀堂的人的?”
“廢話!剛才就被你跟蹤的那個傻小子,我已經暗中觀察他好幾天了,今天突然發現你在後面跟著他,我要是再不知道你在找朱雀堂的人,那我就真是白痴了!”鬼泣將酒瓶往桌子上一放,輕笑道。
“你跟蹤他?難道你也要找朱雀堂的人?”羅莎眉頭刷一下皺了起來,她有些習慣性的抱著腿坐在沙發上,歪著頭看著鬼泣冷聲道:“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當然是治病救人的好藥啦!”鬼泣抬起頭看著羅莎嘿嘿一笑,輕聲道:“我想你跟蹤他的原因怕是跟我一樣吧?嘿,還不都是為了那個臭小子嘛。”
羅莎粉嫩的小臉上立馬爬起兩陀嫣紅,就像是剛才喝的酒突然上了臉一樣。好在酒吧內的燈光比較昏暗,鬼泣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輕輕吐了口氣,羅莎有些心慌的辯解道:“切,誰是為了他?我才不是!我這是晚飯吃多了,出來溜溜食,結果發現了老熟人而已!”
鬼泣大嘴朝兩邊狠狠的撇了幾下,幾乎都能碰到耳朵根了才停下來:“裝吧,你就好好裝吧,真不知道你們這對歡喜小冤家要折騰到什麼時候!”見羅莎柳眉一豎似乎又要發威,鬼泣忙道:“得得得,算我喝多了說錯話了行吧?唉,我是怕了你了。不過你是不是為了他我也管不著,我叫你來只是想告訴你別找了,那些人交給我來處理就行!”
“為什麼?”羅莎詫異的看著鬼泣,只見他一臉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