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不清,徒惹麻煩啊!”砍手給楊開玉倒上酒,好心的提醒道。
“麻煩?哼,大不了老子不幹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老子還就不信了,離開華興社老子就他媽的混不下去了!”楊開玉冷哼一聲,抓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嘿,楊哥,這話咱們兄弟就當沒聽過,您啊也別在說了,您醉了!咱們哥幾個怎麼說都是端的華興社的飯碗,那就是華興社的人!”砍手嘴角一翻,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淡淡的道。
“去他孃的吧
!你小子賣身給華興社了,啊?端他的碗,老子是他的人,可要是老子換個碗,誰他媽的還是華興社的人?老子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個世界上只有錢才是真的,別的都他媽的是假的!”說著楊開玉拿起旁邊的易拉罐,仰頭灌了起來。
一旁的幾個人微微的點了點頭,那個滿面虯髯,看上去像是三十多歲大漢的傢伙輕聲道:“其實楊哥說的也在理,咱們這些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出來混的,圖個啥?不就圖個錢嗎!別人看著咱們囂張,看著咱們威風,可是他們看不到咱們在刀光血影中拼命!這年頭什麼都他媽的是虛的,只有白花花的票子才是真傢伙!”
楊開玉拎起酒瓶看著虯髯大漢道:“哥們,說的好!我楊開玉就佩服你這樣的爽快漢子,咱們本來就是拿命換錢的亡命徒,有什麼好怕的?老子就是喜歡錢,來哥們,走一個!”
楊開玉似乎又恢復了他張狂的本性,一夥人邊喝邊聊,在那個虯髯大漢和楊開玉兩人的一唱一和下,他們說的都是錢!他們談有錢人的享受,談有錢人的生活,談命運的不公……
夜色就在這種高談闊論中漸漸變的深邃起來,這時飯店的服務生端著一個大盤上送了上來:“幾位先生,這是您的最後一道菜,也是本店的招牌:啤酒鯰魚!您請慢用!”
說著將盤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趁勢對著砍手輕輕一點頭,砍手微微一笑,揮手道:“好了,你下去吧,不叫你不要進來!”
看著那服務生退了出去,砍手這才拿著筷子熱情的招呼楊開玉道:“來,楊哥,嚐嚐這魚,每次我都來吃,可他媽的就是吃不夠!”
“嗯,好!”楊開玉兩手拿著筷子,向那鐵鍋裡搗騰了半天,結果也沒弄出一大塊鯰魚出來。這時,拉著楊開玉來的那人見他似乎喝的有些多了,忙摟著他的肩膀大著舌頭道:“楊,楊哥,兄弟我有句話不知道當,當說不當說!”
“都,都他孃的是自己兄弟,有什麼不當說的?說!”楊開玉又拿起酒杯來喝了一口,這才夾了一大塊鯰魚,一邊吃一邊頭也不抬的道。
“痛快!”那小弟笑呵呵的在楊開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輕聲道:“呵呵,我就喜歡跟你楊哥說話,骨子裡透著一股子痛快勁兒!其實以楊哥你的能耐,到哪兒都是前途無量啊,就憑咱們現在在華興社每個月賺的這點錢兒?嘿,兄弟說話不中聽的話,屈才,太屈才了!”
楊開玉抬起頭來,眼神有些恍惚的看著這個有些激動的兄弟,輕聲道:“兄,兄弟,你這是話,話中有話啊,難道你有什麼好門路?要是有就直說,日後哥們若是發,發了財,在座的兄弟有一個算一個,哥們送你們一輛寶馬,真的!”
“寶馬就不必了,兄弟只是看著楊哥你現在的遭遇,很為你不平!所以不由得想說兩句,楊哥,兄弟門,門路倒是有,就是怕楊哥你不,不敢幹啊!”
“去他媽的吧,只要能賺錢,老子什麼都敢幹!”楊開玉皺起眉頭,一臉不爽的樣子,瞪了那小弟一眼道。
“好!楊哥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兄弟我,我在
藏著掖著就太,太不夠意思了!楊哥,兄弟的確油條好路子,不但能賺錢,只,只要幹好了就算是揚名立萬也不是沒可能,說,說不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