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肩膀,趁勢對著那年輕人合身撞了過去。
噗!關智勇覺得自己的臀部又傳來火辣辣的感覺,他心中暗罵一聲,揚起一拳砸開了那個年輕人的胳膊,從他的胳膊下面竄了出去。
幾乎就在同時,一道幽冷的寒光貼著他的身子撞在了那個年輕人的身上,入肉三寸才止,可見來人這兒一擊的力量是多麼的強大,如果不是他躲閃的快的話,沒準這兒一下便要在身上多出個窟窿來了。
關智勇一竄出去之後,便急忙站定了腳步,轉過身子微微靠向牆壁,在他的對面,是跟他交手的年輕人,在巷子的中間,則又多了一個年輕人。
這兒個年輕人一頭銀色的長髮,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那淡淡的月光落在他身上,給人一種非常清冷的感覺。在他的手中,更是誇張的提著一把一米七八的長槍。
關智勇一見之下便見不住罵了一聲我日,他實在無法想象在這兒樣的年代,還會有人如此拉風的提著一柄長槍到處遊逛。他媽的吃白飯的美國警察,一群挺著肚子只會泡妞人的白痴窩囊廢,你們怎麼還不出來將這個瘋子抓走?
關智勇心中自嘲的暗自嘀咕一聲,眼睛卻一動也不敢動的看著眼前這兒兩個人。心中暗自叫苦,只是剛才那一個年輕人,就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了,現在又來了這兒麼一個看上去比那個年輕人還變態的傢伙,他大爺的,難道老子這兒一次要玩完了?
肩膀處的傷口傳來火辣辣的痛覺,這兒是那個拿槍的年輕人用槍尖挑的。看起來他當時應該站在巷子的牆上,而屁股上也掛了彩,這兒應該是他撞入那個年輕人的懷裡時,被那年輕人用匕首揮手自救的時候劃出來的。
堂堂的刺刀哥,竟然被人劃拉的像個糖球似得,這兒讓關智勇心中很是鬱悶,也很是窩火。
媽的,越南幫中絕對沒有這兒樣的高手,這兒兩個人看上去也不像是越南幫的,他大爺的,老子這兒是得罪了哪路的殺神,這兒麼急不可耐的要送你家刺刀爺爺駕鶴西遊?
關智勇微微的喘了喘氣,兩手緊緊的握著匕首。他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那個拿槍的,此時他們足足有兩米多遠,如果這兒傢伙的技術不算太差的話,這兒一段距離將是他難以逾越的天塹。而任誰都知道,遠兵器當然是廝殺的雙方隔的越遠越好,而短兵器則是近身戰最佳!
關智勇跟那個年輕人打的時候都沒佔著什麼便宜,這兒回又多了一個,那……
剛剛出現的那個有著一頭銀髮的沒有讓他多想,關智勇才剛剛轉過身子看了他一眼,他便嘴角一勾,露出一絲嗜血的陰冷笑容,淡淡的道:“記住了,我叫銀魅!”
他的聲音很是清脆,甚至有點兒像女人,可是其中卻充斥著強大的自信和驕傲,彷彿你能夠被他主動的告知名字,應該覺得很榮幸一樣。他只是淡出的告訴關智勇,卻沒有一點兒讓他回答的意思。
因為和他的聲音一起出現的,還有他手中的長槍。那足足有一尺多長的鋒利槍尖,有著三面光滑鋒利的稜角,就彷彿毒龍的利角一樣,對著他的胸口狂飆而至。在槍尖和槍身交接的地方,還有著血紅的紅纓。如果在給他披掛上一身盔甲,騎上一匹寶馬的話,丫的簡直就是古代的一個將軍。
那不斷旋轉的紅纓和槍身,就彷彿一朵兒突然綻放的大牡丹花,對著關智勇的胸前點了過來。那飄忽不定的紅花,根本讓人捉摸不到它的方向。
那年輕人眯著亮亮的兩眼,用一種期待的目光望著關智勇,彷彿在期待著他在自己的槍下釋放出比那紅纓還要鮮豔的鮮血一般。
關智勇輕哼一聲,整個人像是忽然折斷的大樹一般向後倒了下去,而那長槍彷彿早就知道他會這兒麼做似得,竟然向下一彎,彷彿一根齊眉長棍一般對著關智勇便砸了下來。
然而,關智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