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深的形象,這傢伙沒事便不斷的練習刀法。經過這麼長一段時間的錘鍊,他的身手自然是呈直線上升。
楊開玉手中的唐刀,快速的從一名洪幫小弟的胸膛上劈過,抽刀,橫斬,擋住了另一名殺手的偷襲之後,立即反手一刀從他的喉嚨上抹了過去。
熱血在清冷的夜色中激湧而出,濺了楊開玉一臉。他卻毫不在意的伸手一抹,朝另一名殺手撲了過去。在他身後,則是極為兇悍的執法堂小弟……
樓上的幾個狙擊手,早就已經自身難保了,虎痴的身形巨大,可有著和身形不相稱的靈活和對危險本能的反應,對面樓上的那個槍手眼睜睜的見他進了自己所在的樓層,也不知道是一時失足還是嚇的,竟然從樓上摔了下來,剛好橫在訓練用的單槓上,死的那叫一個悽慘啊……
虎痴卻比他還鬱悶,自己跑的這麼快,竟然也沒撈上一個人殺,氣的他拖著自己門板般大的刀,轉身便要朝另一棟樓層跑。
可他看的分明,那裡有執法堂的小弟已經跑了過去,就算是他現在跳下去,也來不及了。下面的喊殺聲已經平息,顯然,戰鬥已經結束了。虎痴一下急的眼睛都紅了,邪勁上來的他,頓時握著自己手裡門板似的大刀,後退幾步來到了樓層的邊緣,然後一個快速的助跑,像是運動員擲標槍一樣,將他手裡的大刀甩了出去。
門板似得大刀,突然旋轉起來,給人的感覺非常的狂暴,就彷彿這一刀要飛到那無盡的黑夜中,劈開這無邊的夜色似得。兩棟樓之間那足足有四五十米的距離,在虎痴的全力一擲之下,瞬間便成了過去。
對面那個狙擊手,還沒有發現這裡的變故,突圍一聲淒厲的彷彿炮彈下落似得精銳呼嘯,他愕然的轉過了槍,隨即便看見目標中出現了一名狗熊般的大漢。他才想開槍,便看見那大漢踉蹌了幾步,一頭栽到了樓下。
他不禁愕然,不過馬上臉色便變了。因為他發現一把巨大的寒光,恍若一條怒龍一般朝他吞噬了過來。他不禁呆立當場,甚至都忘了躲閃。
幾名撲了上來的執法堂小弟,看見了他們永生難忘的一幕。那一道巨大的寒光,將那名狙擊手連帶他手裡的狙擊槍都劈成了兩半,帶起一陣沖天的血肉和滔天的殺氣,然後重重的摔到他們近前。
幾聲金鐵交鳴的脆響過後,那寒光化作了一把門板般大的刀!而他們則臉色蒼白,呆呆的站在了那,半晌都沒有吭聲。腳下,似乎還傳來大刀落地時發出的震動,耳內,則依然迴響著噹啷的聲音。
不過,相比那天外飛來,將人一刀兩半的粗野,豪邁的一刀來說,這又算的了什麼?!
“這,這還是人嗎?”半晌過後,才有一名小弟喃喃的道。
他話一說完,便感覺同伴正用一種不善的目光看著自己,大有將他這句話轉達給對面那爺們聽似得。那小弟忙神色一凜,忙乾咳一聲,正色道:“這簡直就是神,天神!”
那幾名小弟立即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由自主的跟著點頭。
虎痴沒想到自己的刀甩出去之後,會有那麼大的威力,更沒有想到會帶來那麼大的力量。刀是出去了,他的人也跟著一頭栽了下去。虧的他以前在樹林的時候,沒少從樹上朝下掉過。人在落下的剎那,他沒有一絲慌亂,只是習慣性的一個扭腰,探手一把抓住了樓頂的邊沿,低喝一聲,人便彷彿跳動的青蛙一樣翻了上來。
不過他剛剛用力一搬的邊沿,因為受力過重,本來就已經出現了裂縫,然後又被他一蹬,頓時落了下去,下面頓時傳來一聲痛呼和罵娘聲,也不知道是哪兒個小弟倒黴,捱了這從天而降的一板磚!
虎痴卻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咧著大嘴朝樓下走去……
就在虎痴他們往將堂趕的時候,洪二的人,也開始朝著黑色曼陀羅撲去。他們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