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心中暗呸了一聲,不說?不說你來這兒幹什麼了?
當然,眼下他是一點兒也不急,雖然他心中真的為田雄所說的事兒感到震驚,雖然他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可他知道一點兒,那就是田雄會告訴他想知道的一切,而且不用他問。
“田老大果然是一方雄霸,做事情就是有大佬風範,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讓您為難,這兒事我就不問了。”鬼面輕聲道。
饒是以田雄的老練,也差點兒沒被他這兒句話給噎死。他翻了翻白眼,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忙用眼色示意了一下旁邊那個年輕人。
剛剛田雄和鬼面喝酒,他連一口都沒動,就那麼靜靜的坐著,彷彿桌上的這些菜都不配入他的口,桌上的人都不配與他同舉杯似地。
現在得到田雄的示意,他一下活了過來,嘴唇一動,沉聲道:“田老大可不是這兒個意思,事實上,華興社的人已經扣押了軍方一個連的兵力,而且當街槍戰,鬧事殺人,這兒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他的聲音有些陰柔,彷彿一條毒蛇一般,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陰冷的感覺。
鬼面眉頭一挑,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淡淡的:“你是誰兒?又為什麼說的如此肯定?”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能夠幫助你的,只有我們!”那人依然用陰柔的聲音道。
“哼,藏頭露尾的鼠輩,連個名姓都不敢露,也配跟我鬼面合作嗎?我堂堂七尺男兒,羞於你這兒樣的人為伍!”鬼面冷哼一聲,不屑的道。
他一見到這兒人一直跟在田雄旁邊,便知道他定然是田雄的合作者,換句話說他將是華興社的敵人或者潛在的敵人。所以,鬼面故意用言語擠兌他,為的就是想要將他的身份套出來。
卻不想他這兒話深深的激怒了這兒個年輕人。
他猛的將眼鏡摘下來,無須的下巴顯得有些光滑,略微有些蒼白的臉龐上,肌肉正突突的顫抖著。他眉頭的青筋不斷的扭動,就彷彿裡面藏著一個想要破皮而出的蚯蚓似地!
他握著拳頭,沙啞著聲音道:“你羞於跟我為伍?那如今我變成這兒個樣子,又是拜誰所賜?鬼面,我告訴你,識相的就別在跟那個死神糾纏在一起。他這兒一次死定了,誰都救不了他!誰都不行!”
他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一雙修長的有些嫵媚的眼睛中,帶著一絲惡毒的血腥。一邊說著話,他一邊還捏著蘭花指撩了撩耳邊的頭髮,那動作看的鬼面心中直冒涼氣。
這兒位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一手在XA策劃了軍方行動的柴大少!他因為蕊兒等人的事情,被唐峰的手下給閹了,現如今他正是前來報這兒生不如死的奇恥大辱來了。
只是,他畢竟是被割去了傢伙使的,所以聲音不禁又尖又細,而且總是下意識的輔以蘭花指的動作,沒辦法,如果誰的雄性荷爾蒙分泌中止,雌性激素卻在每日劇增中,誰都會變的像他這兒樣不男不女的。
不過,這兒只是暫時的,因為他馬上就可以重振雄風了。他已經去美國為自己安了一個進口的傢伙,而且已經拆了線,用不了多久他將會變的比以前更雄偉,更強壯,更有本錢。
可是,這兒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的,所以,他一直在等待著機會,想要找唐峰尋仇,報了這兒奇恥大辱。而如今,他已經等不及了,他一定要在自己做第二次男人之前,將死神的女人都搶來,讓她們在自己的身下哀嚎求饒,只有這兒樣才能夠彌補他曾經所蒙受的恥辱!
田雄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這兒個柴大少自己跳出來最好,省的以後出了什麼問題再賴到他身上。
雖然,他如此著急的蹦出來,對於田雄先前一點點將自己的意思滲透給鬼面,儘量將他挖到自己這兒邊的打算有些衝突,可他卻依然幫腔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