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等著吧，老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宋慶書握了握拳頭。

歌劇散場，李一飛也從睡夢中醒來，他沒有睡實，在這種地方李一飛也不可能睡實了，他睜開眼睛，恰好看到聖女看過來，從對方的眼睛裡，李一飛看到了一絲惱意，卻並不是很多，所以李一飛很快坐直身體，說道：“結束了，我們走吧。”

“俗人！”聖女說道，要不是她捅了李一飛兩次，這傢伙的鼾聲都要吵到別人了，眾目睽睽之下，聖女也覺得很不好意思，這可是她第一次來維亞納看歌劇，本該是一個很高雅的事情，卻給李一飛拉低了檔次。

“華夏有一句話，估計你不會理解。”李一飛伸手揉了揉臉，一邊含煳不清的說道。

“什麼話？我可不只是學說華夏語，也在學習華夏的文字，很多字我都會寫了。”聖女立刻不服氣的說道。

李一飛看了她一眼，還真沒想到這丫頭這麼厲害，會說很多門語言這不奇怪，但若是短時間內想把華夏話學會，卻是很難的，這也是公認的，而聖女現在竟然還會寫很多字，李一飛就不由得不佩服了。

他很快說道：“知道華夏字俗怎麼寫麼？”

“知道啊，一個這個，加上一個……糧食的谷字。”

“沒錯，旁邊那個叫單立人，是個偏旁部首，就是字的一部分，代表人的意思，人吃五穀雜糧，便是俗，而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不吃這些東西的，所以每個人都逃不過一個俗字，你說我是俗人，可就是說對了。”李一飛說完得意一笑。

聖女似乎聽懂了，她認真的點點頭，把這個字記下來，也試著寫了幾遍，但是很快說道：“你這句話可是說錯了，我知道澳洲有一個土著部落，他們那裡的人只吃肉，不吃你說的五穀雜糧。”

“呃……”李一飛呆了呆，沒想到還真有這種部落，他隨口問道：“那後來呢？他們現在還存在麼？”

“當然存在了，不過可惜……被現代人發現沒多久，他們就因為人類帶去的各種疾病，一個感冒就差點要了整個部落人的命，其他一些小病他們也受不了，所以……種族滅絕了。”

“靠！”李一飛差點說髒話，緩了一下，李一飛聳了聳肩膀，很認真的說道：“你瞧，不吃糧食的人免疫力就是這麼低。”

聖女本來是在皺眉，聽到李一飛的強行胡扯，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小拳頭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好了，站起來我們走吧。”

“等我會，腿嘛了！”李一飛之前是二郎腿的姿勢，所以腿麻了。

聖女也沒有催他，而是說道：“我們不急，你可以休息一下。”

“你知道雅字怎麼寫麼？”李一飛看著她問道。

“牙齒的牙加上一個住，不對，似乎不是這個字。”

“差不多，少一個橫，是佳，優秀的意思，所以這個字的意思是牙佳為雅，意思是讓人流傳嘴邊的就是雅，所以，廣為流傳的就是雅，敝帚自珍，一味狂妄自大的就是俗。”

聖女皺著秀眉，說道：“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說某種人……”

李一飛撐起身體，他的腿早就好了，真氣走一遍這點小恙便會沒事。李一飛一個眼神，聖女便明白了，她側頭看了一眼，發現之前那幾個騷擾自己的華夏人還站在那裡，聖女看過去，那個矮個男人還朝她笑了下，然後才轉身走出去。

“這幾個人……”聖女皺了皺眉。

“難道我們還怕他們麼？”李一飛哈哈一笑，順手就要去摟住聖女的腰往出走，聖女橫移半步，躲開了李一飛的爪子，說道：“要不是你的同胞，我也要出手教訓他們了。”

“所以，交給我吧。”李一飛點頭說道：“自己家養的狗再不是東西，外人打了也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