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輩一飽耳福。”相如早就聽說卓王孫的女兒文君,才華出眾,精通琴藝,而且對他極為仰慕。司馬相如就彈起琴歌《鳳求凰》向她求愛。文君聽琴後,理解了琴曲的含意,不由臉紅耳熱,心馳神往。她傾心相如的文才,為酬“知音之遇”,便夜奔相如住所,締結良緣。從此,司馬相如以琴追求文君,被傳為千古佳話。
此琴乃是西寧王府所有,當初太妃擇水澤之母為後,西寧府便將這綠綺當作嫁妝之一一併送入宮內。皇后去世後,此琴便為水澤所得,平日就連水汐想碰觸一下都不可,今日卻送給了黛玉,惹的水汐大呼不甘。但她卻自知自己弟弟送這琴之意。先皇后在世時,皇帝與其多次煮茶論琴。再者此琴有司馬相如追求文君之意,水澤為皇帝獨子,日後定登大寶,自是想借此琴追求黛玉,與其煮茶論琴。
只這曾意思的人那個不是人精似的,太妃本就喜愛黛玉,自是巴不得早日促成這事,只一來黛玉年紀小,二來當初皇帝允她自擇夫婿,三者水澤只想著黛玉明白了他的心意後自己在登林府提親,不想委屈了黛玉。皇帝呢,早想認黛玉做女兒,俗話說兒媳婦也等於半個女兒,早早的便想把黛玉從林家拐到他水家來,如今見兒子這般做不推波助瀾就是好的了,怎會不喜呢。榮皇貴妃自先皇后去世之後,對水澤待如親子,只他性子沉悶,如今好不易有黛玉能令他用心呵護,卻是比皇帝還歡心許多。
水汐打小便見著這個弟弟冷冷的,好不易抓住個能讓他‘變臉’的人,此刻只想著如何綁著黛玉在她身邊,急死水澤才好。眾人心思各不一,滿面笑容的瞧著黛玉,黛玉心內卻不知為何毛毛的。
眾人各自歡心,獨皇后一個不喜,她自知皇帝厭惡她,但她不能容忍其他妃嬪給皇帝生下孩子,暗中動了許多手腳。水汐和水澤兩個是她當皇后之前有的,自然無法子了,再者皇帝也需要一個繼承人,她早想把南安王府的郡主接入宮來同水澤培養感情,日後名正言順的成了皇后,還不是她說了算。哪知中間殺出個黛玉,公主之尊,容貌,才華,無一不比南安郡主差,甚至當就身份這一點,還高出許多。
她想著黛玉是水澤水溶的師妹,身後有皇帝和北靜王府,而皇帝和北府、西府、東府是一體的。到時就南安和忠順兩府如何爭的過黛玉。心內便起了殺心,只此時黛玉備受關注,不好動手。
目光一轉,瞧見身邊的元春。笑容慢慢的浮現在了臉上。。。
“呀!‘桐梓合精’真的是綠綺,公主,可能讓我瞧瞧。”淡紫宮裝的女子臉頰微紅,滿臉希冀的看著黛玉。正是皇后心內的南安郡主水夢煙,她嗜琴成痴,平日裡除了琴什麼也提不起她的興趣。她答應皇后入宮都是為了水澤手中的綠綺,心內卻是十分不喜水澤的,平日裡冷著一張臉,只擔心那琴會不會被他給凍壞。如今瞧的琴在黛玉手中,更加歡喜了,不用聽皇后姨媽的入宮了。黛玉這般仙姿,自己雖然喜歡琴,卻是十分不好意思開口問黛玉討要,只想瞧瞧這古琴,黛玉琴藝非常,日後自己也可同她多探討探討。
黛玉見其十分可愛,目光痴迷,純真似水,點了點頭。女子雙手撫上琴,如撫摸著自己的愛人一般,十分珍視。黛玉不由的喜歡上了這個純真的女子。
“公主,我。。。我有事想求公主。”女子微赧,似十分不好意思開口。黛玉笑道:“姐姐不必叫我公主,若不見外,我便呼這聲姐姐了。”女子失禮道:“我是南安府的水夢煙,蒙公主垂青了,便當了這聲姐姐。只。。。只是。。。”黛玉微笑的看著她,水夢煙鼓起勇氣道:“公主,以後,以後,我可不可以尋你一起探討琴藝。”黛玉聽她說得這話,展顏笑道:“我自是喜歡,平日裡我也無趣的很,要是姐姐得空了,妹妹奉陪便是,只是我所學甚雜,怕姐姐見笑。”
在座之人無不知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