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怕阿雷,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毫不講理地袒護、包庇殷靈,但,他一想起她剛才楚楚可憐的樣子,就讓他不由自主地產生保護欲,想保護她、不讓她受到
來自各方面的傷害,哪怕是面對他最要好的朋友!
“好,我不說了,你就當我剛才什麼也沒有說。”喬御雷的表情好無辜,那無辜的表情卻令高澤愷心裡直打怵。
寒意從被窩裡浮上來,瞬間攫住他整個人,使他如落冰窖般的難受。他的牙齒開始打顫。
“你怎麼了?”喬御雷終於發現了異樣,盯著被窩的眼浮起一抹難以覺察的森冷。那是本能的,是職業性的——習慣。
“我……沒什麼,我好累,想要休息了,你先讓丁謙安排你住下,有什麼話明天再說。”高澤愷唇青齒白地打著哆嗦。
“你真的不要緊?”喬御雷猶豫著,身子沒有動。
“我休息一會就好,真的。”高澤愷的眼神從來沒有這麼誠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