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闆也不是上海人吧?”崔俊傑突然問道。
張嘯天微微一愣,心說自己已經在上海呆了很久,很少有人能看出自己不是上海人,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於是便帶著一絲好奇的眼神看著崔俊傑,說道:“是的,我並不是本市人,可你是怎麼猜到的呢。”
崔俊傑邪邪一笑,淳樸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
到讓一直注意他的張嘯天微微一楞,這個年輕並不簡單啊,一瞬間,居然由剛才純樸的表質,轉換成另外一個人,難道我看錯了,還是這個年輕居備那種成就大事的潛力。此刻到是很期待這個年輕人能說出什麼與眾不同的分析來。
崔俊傑沒讓他等太久,開口道:“有以下幾點:第一,據我剛才觀察,凡是在這裡晨練的人都喜歡帶上毛巾擦汗,可是你沒有,你只帶了一條手帕,帶手帕是許多南方人的習慣,有時候人的聲音可以改變,服裝可以改變,但是小小的習慣卻不容易改變。”
“喔…”張嘯天好奇道:“那第二呢?”
“第二,你拿劍的方式,據我剛才觀察,這裡練劍的人,大部分都喜歡配一個劍套,拿在手中,而你拿劍的方式,居我猜測,好向是南方的一種拿劍方式,不知我這個猜測對嗎。”
“哈……,我這種握劍的方式是在武當,跟一位道長所習,武當地處湖北,應該算是南方了,年輕人,你真不錯,這也知道。這兩點你分析的有點道理。還有其它的嗎。”
“還有……,”崔俊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呵……”張嘯天笑道:“沒關係你放心大膽的說吧。”
崔俊傑微微一笑很有信心地說道:“你是不是有病在身。”說完盯著張嘯天的臉,彷彿想看出什麼來。
張嘯天大驚,但很快就冷靜下來,心說,這個年輕人,是分析出來的還是胡亂猜測,不急,聽他怎麼說。於是便微微一笑道:“小兄弟,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崔俊傑用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望著他的雙眼,輕聲道:“因為我感覺到你的氣息不全!”
良久………
張嘯天呵呵一笑,“今天我真是大開眼界了,小兄弟,你分析的很對,我年輕的時候因為和人打拳受了內傷,直到如今還沒有痊癒,所以在練武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凝氣不發,免得被人看笑話。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單憑自己的觀察發現這麼多我的秘密,難得,真是難得!”一邊搖著頭。
崔俊傑臉上重新露出淳樸的神色,人畜無害地笑道:“我剛才只是憑自己的直覺瞎猜而已,你不要當真。”
“哈哈……”張嘯天大笑道:“沒事的,不過,你分析力如此之強,倒是讓我小看你了,真是個人才啊!”
“人才不敢當,上海灘藏龍臥虎,我只是其中一名無名小卒罷了。”
“不要太謙虛,說不定有一天你也能夠站在這裡的頂峰,睥睨天下,成為一代梟雄!”
說到這裡,張嘯天招了招手,從遠處出來一名侍從模樣的男人,張嘯天接過他遞來的衣服,從裡面拿出一張名片,走回來交給崔俊傑道:“小兄弟,這個你拿著,如果遇到無法解法的事,就按這張名片上的電話找我,我會幫助你的。”
崔俊傑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心中驚訝不已,因為那張名片竟是渡金的,中間寫著“張嘯天”三個金字,周圍則突起一隻勁酷絕倫的巨鷹。整體制作精美,很是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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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容不迫地衝張嘯天抱了一下拳,崔俊傑把名片遞還給林中嶽,道:“多謝張老闆的好意,這張片名太貴重了,我不敢接受,至於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張嘯天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道:“小兄弟,恐怕你還沒搞清楚上海的情況,在這裡有熟人就好辦事兒,沒熟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