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冬琴怒:“馮青文,你這是在威脅我?”
馮青文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我哪裡敢威脅您啊,您就是抽我兩耳光我也不帶敢還手的。”
“您看您今天來的也匆忙,就只帶了兩名保鏢…就算是我悄無聲息的殺了那個小子,您好像也阻止不了啊,哈哈。”
“當然,我就隨便說說,您別放心上。”
樊冬琴心底一沉,她今天開會的時候心裡莫名有點發慌,所以才在散會之後突然到來,唯恐王浩出事。
但是沒想到來的匆忙,身邊沒有帶多少手下,僅有兩名護衛。
而這次血狼會所派的人又是這個最為陰險狡詐的毒蝰馮青文,如此威脅讓她一時之間沒了主意。
副國級的領導也同樣有著政敵,齊家之中的二爺便是其中一個。
老公已死,周圍的叔叔伯伯都等著爭權,她一個寡婦,若被傳出了和某個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正當樊冬琴躊躇之際,一隻溫暖的大手握住了他。
樊冬琴轉頭看去,正好迎上了王浩那張英俊無比的臉龐,以及和煦春風一般的微笑。
王浩:“琴姐,不用擔心,今天你能來幫我,我已經很感謝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你…”樊冬琴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好。
自從她丈夫過世之後,所有人都罵她剋夫,唯有如今她的地位逐漸高了,那些人才畏懼了起來,不敢再說。
但是像今天這種能握住她的手,給她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是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
樊冬琴的眼中不由得泛起水霧,隨後猛然變得堅決,怒視馮青文:“馮青文,我今天就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就絕對動不了王浩一根毫毛!”
“你要是真想做點什麼,就從我的身上踏過去!”
馮青文瞠目結舌,這女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堅決了?
就是因為那個小子握了一下你的手,然後跟你說了幾句情話?
大姐,你都三十多了,怎麼還跟小姑娘一樣被男人幾句話就給唬住啊?
關景昌還記著王浩的那一巴掌之仇,再度獻策:“馮監事,這娘們估計是傻了,咱們直接上吧。”
“大不了不動她就是了,只要殺了這小子,然後聯絡齊家的二爺,有了他的庇護,就算這娘們想拿我們怎麼樣也沒辦法。”
“哼,那就上吧!”馮青文冷哼一聲,向著四周的血狼會成員招呼:“全部換刀,殺了那三個小子,注意不要傷到樊夫人。”
“是!”血狼會成員將衝鋒槍放下,從腰間掏出匕首,朝著王浩等人圍去。
樊冬琴杏眼圓睜:“你們敢!”
王浩對勾峰吩咐:“保護好樊夫人,這些人交給我來。”
他話說完,從腰間荷包取出十多根銀針,夾在指縫,宛如暴雨梨花一般朝著周邊的血狼會成員飛去。
根根命中他們的死穴!
每一抬手,便倒下一片。
關景昌忽然殺出,高舉兩拳,一記野馬分鬃朝著王浩打來:“小子,這次沒機會偷襲了吧,你給我死!”
他藏在人群當中,看著王浩出手一茬又一茬宛如割麥子一樣收割著血狼會成員的生命,正是為了等待這個機會報那一巴掌之仇。
王浩此時剛剛收回手,絕對無暇做出反應應對他這一招,贏定了!
關景昌信心滿滿,但不知怎麼卻並未在王浩的臉上看到慌張之色,有的僅僅只是譏諷。
“不好!”關景昌頓感不妙,可是這野馬分鬃一旦使出就沒有退後之路,只能硬著頭皮將全身的氣力都灌注在兩臂之上,力求破敵!
轟!
一聲對碰傳來,四拳相撞,聲音之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