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也不意外,他一邊轉來轉去一邊說道:&ldo;除此之外,那就沒有法子了。不過閣下畢竟是鳳凰,據老夫猜測,這牽機盅種在閣下身上有兩種後果,一種後果是,它與閣下獨一無二的血脈相溶,導致閣下發生一些不可測的變化,第二種後果時,它劇毒發作時,閣下被迫涅槃。&rdo;
說到這裡,木老問道:&ldo;對了,還有第三種法子,找到種下這盅的人,他可能知道這牽機盅如何去解。&rdo;
我明白了。
當下我站了起來,朝木老行了一禮後,便瞬移離去。
我來到魏國時,形像已狼狽不堪,再次給自己施了法術,才重新變得光鮮美麗。
我停在了魏相府上空。
落地時,我雖是隱著身,卻放開了神識,朝著四下大力搜尋起來。
巫族大尊不在這裡!
巫木仙使也不在了!
……是了是了,他們已知道魏三小姐不是鳳凰,當然不會留在這裡了。
我失落了一會,感覺到一人,便挪移了過去。
明顯老邁的魏相正在書房中批閱著什麼,感覺到一人出現在房中,他手中毛筆一頓,慢慢抬起頭來。
與我四目相對時,魏相站了起來,他驚道:&ldo;魏枝?&rdo;
&ldo;正是。&rdo;
我忍著體內傳來的一劇痛,想道:這麼短短一會,它發作得越發頻繁了。
盯著魏相,我無事人一樣地問道:&ldo;敢問巫木仙使可在?&rdo;
&ldo;他們早就離開了。&rdo;
&ldo;去了哪裡?&rdo;
&ldo;不知。這種事仙使從來不會與我這個凡夫說來。&rdo;
&ldo;那貴府三小姐呢?&rdo;
&ldo;自魏枝你是鳳凰的訊息被確實後,她就失蹤了。&rdo;
&ldo;一直沒有找到?&rdo;
&ldo;是。&rdo;
我沉默了一會,遞給他一個符籙,說道:&ldo;如果巫木仙使或者大尊回來了,請轉告於我。&rdo;
說罷,我轉身朝外走去。
我沒有走出太遠,因為我剛剛騰飛到半空時,又是一波強烈的劇痛傳來,這劇痛令得我再也無法堅持飛行,砰的一聲重重砸落在山峰上。
我這鳳凰真身。本身就堪比法寶,堅硬無比,要是平素。別說是這般高空砸落,便是一整座山朝我砸來,我也不一定有什麼痛感。
可現在,我卻吐出了好幾口鮮血。
再次盤膝內視,發現整個膏盲已被噬咬了三分之二後,我急急站起,發出傳送符。一邊朝符中輸入靈力,想儘快挪移到炎越身邊去。
……這牽機盅發作如此之快。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我現在只想再見他一面。
傳送符的靈力剛剛輸了三分之二,就在符周白光開始波動時,突然的。又是一陣無法言喻的劇痛傳來,於是我嘴一張,猛地吐了一口鮮血。
而這一痛,使得我靈力輸入也猛然一止。在感到眼前開始昏黑時,我倉促中再次輸入了靈力。
一道白光沖天而起,我從原地消失。
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出現在一片山林中。仰著頭望著天空中的兩個太陽,我慢慢坐了起來。
這一坐起,我才發現自己身上積滿了厚厚的樹葉和灰塵。竟似在這地方睡了數年的模樣。
我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扶著樹幹,我自言自語道:&ldo;怎麼傳到這裡來了?我不是去找他的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