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
&ldo;茲茲&rdo;的裂帛聲傳來,我被他一手按在桃樹上,而我身上的衣裳,被他用另一隻手扯了個七零八落。
明明春風不寒,我卻感覺到了一種涼意,伴隨著這種涼意的,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驚愕。
他在做什麼?
我本來就修為遠遜於他,精力大損後,更是差他甚遠,他一隻手便把我定在桃樹上。我在最初的驚愕之後,使勁掙紮起來。
我漲紅著臉,一邊掙扎,一邊憤恨地叫道:&ldo;林炎越,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rdo;叫出這一句後,我已無法自抑的哭出聲來,一邊胡亂流著淚。我一邊嘶聲叫道:&ldo;要殺就殺。你辱我做甚?&rdo;
我憤恨地叫到這裡,炎越魔帝冷哼一聲,手指一劃間。我咽中一涼,竟是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了!
這時,我已被他緊緊按在了樹幹上,我的臉被抵在樹幹上。隨著那隻大手經過,我的身上。茲茲的裂帛聲不絕於耳。
轉眼間,我的法衣已化成了碎布散了一地,感覺到那隻遊移在身上的手,我又氣又苦。又是說不出的複雜,我有千千萬萬句刻薄的話要罵,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炎越魔帝欺身而上,就在我感覺到他身體的溫熱的同時。我的雙腿被分了開來,他從後面頂了進去。
接下來,便是沒完沒了的撞擊。
我低著頭,一頭墨發已披散開來,隨著後面的頂弄,我倚靠著的那株桃樹上,桃花花瓣紛紛揚揚而落,它們灑了我的一頭,灑在我的革履上,灑在地上破碎的法衣上,更灑在我光潔的,不著一物的玉體上。
我看著地面,看著自己的墨發隨著他的頂弄而前後甩動,看著自己無法控制地悶哼出聲。
他強悍的體力,令得這場近乎侮辱的歡愛無窮無盡。我體力遠不如他,做到後來,已是暈暈沉沉。
如此不知時日之流逝,我被他折騰出了百般花樣,眼前也一次又一次的白光閃過,整個人嬌軟到了極點之際,一股帶著陰寒,有點熟悉的靈力從我體內逐寸逐寸經過,就在它追蹤到那顆蛋時,我依稀聽到一個沙啞憤怒的聲音傳來,&ldo;那些人何曾對你有過真心?你這愚蠢的婦人,已經被算計得身敗名裂,只餘一個少帝名頭了,還為了那些自私自利之徒,傷害自身和孩子!&rdo;
這時,我胸前被抓,不由吃痛出聲。仰著頭,嬌軟的我睜大迷離的眼,朝著身後的男人含含糊糊地求道:&ldo;疼……&rdo;
這時的我,都沒有發現自己能夠出聲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向自己最怨的人示弱。
我叫出這聲疼後,胸前一陣濕熱,似是剛才被抓疼的辱,把人含入唇中。
感覺到這個動作中蘊含的溫柔,已暈沉得幾乎沒有多少意識的我,本能的撒起嬌來,我委屈地睜著淚眼,看著那人銀白的頭頂說道:&ldo;……我好難受。&rdo;
這一次,我的聲音落下後,身子便是一暖,卻是那人脫下了自己的外裳把我一裹後,又把我緊緊摟在了懷中。
那人抱得我很緊很緊。
我卻很不對勁,迷糊中,我感到自己一直很是了得,感到自己便是再受比這重百倍的折騰傷害,也應該是清醒明白的。可不知為什麼,此刻的我卻是那麼的暈沉,虛軟,糊塗。我明明那麼努力地睜大眼,明明想看清緊緊抱著我,捧著我的臉胡亂親吻的男人是誰,可我的眼睛睜得最大,看到的影像也是模糊的,我甚至無法分清這是真實還是虛幻。
……
我是在一陣鳥語聲中清醒的。
眨了眨眼,我慢慢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