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皇子,賢嬪也樂意下廚吧。”
她越說越覺得這主意好,總歸她這胎還要懷上好幾個月,幾個月的時間足夠折騰李鳳兒了,她定要叫李鳳兒折騰的花容慘淡,瞧瞧官家還會不會看中她。
柳木低頭,心下佩服官家的先見之明,尖著嗓子道:“娘娘。這……剛才官家看望賢嬪,賢嬪娘娘和官家吵了幾句,官家一氣之下又將賢嬪禁足了。”
淑妃捏了捏拳頭:“這是真的?”
“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騙娘娘啊。”柳木喊了一聲冤:“賢嬪素來膽子大。常常和官家拌兩句嘴,奴婢說句實話,官家甭看脾氣好,可有時候也被賢嬪氣的不成。”
淑妃嘴角的笑意擴大了許多:“既然官家叫賢嬪禁足反省,那本宮也不能違了官家的意,本宮聽說莊妃手也挺巧。想來做些湯湯水水的必然是成的。就叫莊妃每日給本宮煮些湯水吧。”
“奴婢回去便把娘娘的意思傳與官家。”柳木臉上帶著笑,眼中卻是濃濃的諷刺:“娘娘且等著喝湯吧。”
從淑妃那裡出來,柳木立刻安排人手排查要害淑妃的人。
等柳木到得萬壽宮外時。探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柳木站在萬壽宮外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陛下。”
“進來吧。”
柳木進得殿內,卻見德慶帝哪裡是在辦理國事,他正帶著兩個小太監在寬闊的大殿內鬥蟋蟀呢。
就見德慶帝爬在金磚之上,和兩個小太監頭都湊到一起了,三人人中間放了一個蟋蟀罐,罐裡兩隻蟋蟀斗的正狠。
“金將軍。咬,咬它。”德慶帝大聲的喊著:“快點,對,咬……”
兩個小太監卻是高呼:“青翅,別躲了,快上啊。快咬。”
柳木嘴角抽動兩下。深吸了一口氣緩步過去站到一旁靜靜瞅著,沒過一會兒功夫。德慶帝的金將軍終是勝過了兩個小太監的青翅,柳木才回道:“陛下,奴婢已經叫人查訪了。”
“你們下去吧。”德慶帝起身拍拍衣裳,揮手叫小太監退下,一本正經的坐到龍椅上:“說吧。”
“是莊妃。”柳木垂頭:“只是,皇后似乎也動了些手腳。”
德慶帝眼神黑沉:“朕知道了。”
“淑妃娘娘說她心裡不舒坦,叫賢嬪每日做些吃食與她……”
柳木話沒說完,德慶帝已經伸手將桌案上的鎮紙甩了出去:“誰給她的膽子,叫賢嬪與她做吃食,她……”
德慶帝突然想到李鳳兒的性子:“她也不怕賢嬪一巴掌拍死她。”
這句話叫柳木都想笑了,心說也是啊,賢嬪可是連官家都敢打的,區區一個不得寵的淑妃算什麼,不過是太后娘娘重視她肚子裡的龍種,官家便讓著她一些,再者,官家也不願意叫賢嬪與太后對上,才委屈賢嬪的,淑妃要是真逼的狠了,指不定賢嬪能將她拍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呢,到得那個時候,說不得官家就算與太后爭吵,也不樂意罰賢嬪吧。
“奴婢說陛下將賢嬪禁足了,淑妃娘娘才換了人選,她想叫莊妃每日煮湯給她喝。”柳木沉聲說下去,聽的德慶帝先笑了:“她這也算瞎貓碰上死耗子了,罷,莊妃也不是什麼善人,傳旨,就叫莊妃每日做些湯水給淑妃送去。”
德慶帝完全不去管他的旨意一下莊妃如何做想,總歸不叫李鳳兒為難,旁人再為難,他也沒什麼心情去管。
正陽宮
趙皇后斜倚在塌上,纖纖玉手端著一杯玫瑰露慢慢搖晃著:“莊妃真真是個蠢人,連個淑妃都對付不得,枉費本宮在她身上用的那些心思了。”
她的奶嬤嬤餘氏小聲道:“官家叫莊妃每日做湯水與淑妃,說不得,官家已經查出這事是莊妃做下的了。”
“查出來又如何。”趙皇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