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你覺得是什麼情況？」

見嶽錚問，許松皺起眉頭：「今天見面後，我能感覺到那個人的情緒……應該是人類的。」如果是植物人、或者動物人，許松在面對它們的時候，雖然也能感覺到它們本身生命跡象，但卻幾乎感覺不到什麼情緒上的波動。

當然，也不是完全的感覺不到，一般來說，它們的情緒波動比較直接，大多都出現在準備攻擊前的一瞬間。可這個叫趙莘的年輕人卻不是，許松可以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嶽錚也微微點了點頭：「我注意過他的血管流動的地方。」

……等等，血管流動？聽上去感覺有點可怕……

許松嚥下口水，沒敢開口打斷他。

「他的脈搏跳動頻率，和人類一樣，但是……如果我沒才猜錯，他的血應該是綠色的。」

許松的臉綠了，正在吃飯的許母，筷子也停在了半空中。天成天佑倒是不受影響，一面吃，一面眨巴著眼睛看著兩個爸爸在那裡說些讓人驚悚的話題。

「綠……色？」

嶽錚點點頭：「沒錯，血液流動的速度雖然和普通人一樣……」看到許松和許母的表情有些扭曲，嶽錚十分善解人意地掩蓋住早先自己遇到那些「植物人」、「動物人」們時所「聽」到的情況，「不過卻能從他身上比較淺的血管看出來，他的血液顏色確實應該不是紅色的。」

許松臉色發綠的回憶起剛剛近距離接觸過那個人時的情形，點頭道：「我記得他的臉色不太好，有些發白。現在想想，那不是沒血色導致的臉色白，而是血液的顏色……發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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