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的震盪,五臟已然移位,若想她無事,除非將她送往藏區天啟族人聚居地,天啟族人的聚居地有一眼著名的花池溫泉,可醫人間百病,對於修仙者來說更是絕好的修身養性之所,只要將她泡在溫泉中七日,其傷不藥可愈!”蘇榭道。“可天啟族人對其視若性命,若無族人引薦,他們是絕對不會出借溫泉的,你母親本是天啟族後裔,若你親自帶如初前去求醫,天啟族人定會網開一面!”
“好,我去!”蕭默然道“給我指路,我馬上帶她去!”
“別急,如初現在不宜遠行,待我施法讓她傷勢略微穩定再走不遲,況且你似乎還有事情要解決,待一切準備停當再走不遲!”蘇榭小心的從蕭默然懷中抱起藺如初,“我會把她送回家,你辦完事回家去接她”他說完,人已經消失了。
那次音樂會給人類的觸動是巨大的,人類似乎在一夜之間改變了對手工演奏的偏見,在政府的干預與扶持下,第一個綜合性音樂進修班開始招生。那十七位業餘演奏家也成了進修班的第一期導師,由此開始,原本靜謐了幾十年的大街小巷再次奏起悅耳的音樂。
“隊長,那個沈睿怎麼樣了?”蕭默然便手寫請假申請邊問。
“自從你從地窖裡把他拔出來,他就昏迷不醒,昨天才醒來,他說他早在半年前被一個黑衣女人給制住塞進那個地窖裡以後就一直渾渾噩噩,什麼都不清楚,我們用腦成像測試了一下,他說的是真話!”郭隊長邊吃煎餅邊道“莫名其妙的又跑出一個黑衣女人!這結案報告有的煩了!”
“隊長你說的是,黑衣女人?”一個名字從蕭默然的腦海中竄了起來。
長江,水底宮殿。
江湛通小心的擦拭著手中的笛子。直到上面再無一絲灰塵,才滿意的放下它,轉向旁邊的月琴重新開始擦拭。白澤拿著幾顆果子邊吃邊走了進來。
“任何東西只有親自使用才能體現它的價值。為了怕麻煩而放棄學習的樂趣是多麼的可悲啊!”江湛通自言自語的道。
“可惜人族愚昧,寧肯選擇最投機取巧的方法去取得表面上的成功,這樣愚昧的看法讓多少本該輝煌燦爛的技藝蒙塵,不過姐姐,這一次你是不是玩得大了一些?那小丫頭小命都快玩完了。”白澤語帶責備的道。
“幸與不幸,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江湛通緩緩道。
。。。
 ;。。。 ; ; 蕭默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什麼地方,只覺得這個地方相當的陳舊黑暗,人處於黑暗的時候總是會莫名其妙的開始恐懼,蕭默然自然也不例外!還好藺如初一直緊緊抓著他的手,才讓他心中的不安稍稍減少一些。他順從的隨著藺如初走了大約十分鐘,在一扇門前停下。如初從懷中掏出了已經被淘汰了近一個世紀的鐵質鑰匙,開啟房門。房內,一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正窩在沙發上看報紙,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正和一位漂亮的夫人一起坐在窗前的桌前切著水果,當蕭默然看到小女孩的容貌的時候,他驚呆了!這,這,這,明明就是縮小版的藺如初!
他呆呆的看著身邊抱著琵琶的藺如初,只見它滿眼是淚的看著屋中情景,神情也一度變得恍惚。蕭默然的眼光似乎將她的神智拉了回來,她騰出手擦擦眼淚。口中默唸真言,只見眼前的人物如風中流沙般消失殆盡……
“這?”蕭默然大約知道了原因,果斷的將想要詢問的意圖嚥了下去。只順從的聽從藺如初的要求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藺如初將琵琶放到了沙發桌上,自己將身體蜷縮排沙發。她柔順的黑髮從額上垂下,遮住了那雙美麗的鳳目。
“這是我以前的家。”藺如初聲色平淡的道“我偶爾來坐坐。”
“那韓英熙他會不會找來?”蕭默然問。
“不會,這裡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