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戴添一站在小廟門口,往上看去,卻什麼都沒看到。真到雁魄告訴他那些人已經過去了,他才遺憾地回到廟裡,放鬆了精神。
看來自己的道法修為確實太低,他什麼都沒感覺到。
戴添一剛坐到地上,卻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卻是雁魄告訴他,那過去的幾人中,分出一道法力,往小廟這裡飛過來了。
原來,葛遠帶著葛元和葛山本來已經飛過了這片樹林,但葛遠這種修行幾千年,已經年老成精的老怪物,做事自然有一份常人沒有的精細,雖然沒有看到村民們所說的車子,但像這種能掩跡匿形的樹林,還是忍不住派已經初窺魂境的葛元來檢視一番。
戴添一聽了雁魄的話,心中就飛快地盤算起來。
他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跑,一跑就露了行跡,對方是修士,肯定有傳訊的手段。一旦自己露了行跡,那前面的修士調頭回來,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他可沒自信自己能一個人對付幾個能馭劍飛行的修士,要知道可以馭劍的,最少都是神通境一重的。
他自己雖然得了一件據說對付過金身境修士的逆天法寶,但這只是傳說。而且,明顯的,那名煉器師當時也先用計謀耗盡了對手們的法力。再說了,先前那個修士身上都有這種逆天法寶,誰知道這幾個修士身上有沒有什麼更厲害的法寶!人可以自戀,但絕不能心存僥倖。
戴添一自小受太爺的教導,歷史、古籍、兵法、謀略類的東西看了不少。而且,也學過麻衣神相、骨骼奇命、神相鐵關刀等許多命相學的東西,這些東西雖然有一定的統計學機率支撐,但也需要一些揣測客人心理的技巧,也就接觸了大量的古典心理學。
而這些東西,就是構成一個人謀略的最根本的東西:有歷史故事的借鑑,有兵法謀略的總結,又有心理學來分析人的心理盲點。而且,習武人在臨敵對陣時,以需要一份比普通人更重的細心和沉穩。戴添一的這些素質,就讓他成為一個有謀略的人。
當時戴添一對芸娘道:“你一會一定要穩住,要是有人來,你就裝做是在這裡等人的樣子……你放心,哥就在旁邊躲著,一定會保護你!來人的法力,還沒有今天那個人高……只不過,哥怕他有幫手在這附近……”這一番話說得半真半假,卻是讓芸娘知道該怎麼應付來人的現時,再吃一顆定心丸兒。否則,以芸孃的柔弱,難免會因恐懼露出馬腳來。
戴添一說完這引起,卻是將自己手上的靈戒脫下來,戴在了芸孃的手上。然後就抱了柯獸兒和阿毛,出了廟門,先將廟門口兩隻鹿駝身上的韁繩等物都解了,然後將兩隻鹿駝各踢一腳,遠遠地趕開去,讓人感覺象是兩隻野生的。
做完這一切,帶著從鹿駝身上卸下的東西,抱著兩個孩子,就往廟門前走去,小廟的門外面,有一個小柴房,裡面堆滿了附近人收集的柴草。
戴添一就帶著兩個孩子,進了柴房,躲進了柴草堆裡。
雁魄和神秀,兩個人都是受損的魂體,只能做為器靈寄存在靈戒和打神鞭裡,連奪舍都不能。而且,神秀做出靈戒的器靈,基本沒有什麼攻擊性。雁魄做為打神鞭的器靈,更多的是在戴添一有能力摧動打神鞭時,給打神鞭加持靈性。因為做為魂體,就是由法力來維持魂魄不散的,如果法力消耗太多,搞不好就會魂飛魄散,連輪迴之道都入不了。所以,雁魄雖然能摧動打神鞭,但每次摧動,都可以說是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的。
因此,當初在靈戒結界裡雁魄曾說,只有戴添一的生命受到威脅時,他才會出手,倒不是矯情,而是一種無可奈何。
鑽進柴堆,就將兩個孩子裹入永珍寶衣裡,然後凝出一個法符,打入寶衣內,啟動了永珍寶衣隱匿氣息的功能,將自己三人的氣息波動完全隱匿起來。一般的神通境修士,都有用神識搜尋的本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