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你聽我說,我們的武功秘籍被她搶去了。”史姥姥初聞此言之下,神色一變,大為驚愕道:“什麼,琥功秘籍被那小蹄子搶走了?”白劍暗吁了一口氣,道:“可不是,我們還是快追下去要緊。”
肩頭一晃,就待長身而起,繼續追下去。哪知史姥姥忽然雙一蹙道:“站住,老身勸你不要亂動心眼了。”白劍一怔,道:“姥姥,你……”史姥姥冷笑了一聲,道:“你想借此機會脫身而去,是不是?哼!你也不想想,老身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你這種幼稚的手法,還能騙得過身麼?”看來史姥姥是不會放他去追那女子了,白劍雙眉一軒道:“姥姥,現在不追,被她逃得遠了,以後只怕就難找她了。”史姥姥道:“只要你有心要那武功秘籍,我想追不追都是一樣,只要有你一句話,還怕她不送回來。”白劍嘆了一口氣道:“姥姥,你難道認為我和她是串通好了的?”
史姥姥道:“難道不是?”白劍道:“你先平心靜氣地聽我把經過情形說出以後,再下斷語好不好?”史姥姥沉默了半天,才嘆了一口氣,道:“好,看在我們公子對你的一片苦心上,給你一次申辯的機會,你說吧!”白劍於是把事情的經過—一說給史姥姥聽了。
史姥姥沉思了片刻,忽然一搖頭道:“你這話很難叫人相信。”白劍把事情說得明明白白,仍不能獲得史姥姥的信任,心中不免一陣難過,劍眉一揚道:“姥姥,你為什麼這樣不相信我?”史姥姥道:“如果她不是一個又年輕又美貌的女子,我想你是不會這樣輕易地就把武功秘籍交給她吧!”白劍道:“那時我正全心全意用在參悟秘籍上,她冒然說了那句‘你完全記熟了’的話,我以為是姥姥你,未加細察地,就糊里糊塗把秘籍交給了她。”
史姥姥冷笑一聲,道:“只怕是她的美貌,把你的魂魄勾去了。”話聲一頓,一沉面孔,接道:“你這樣沒有定力,我還能望你有所作為麼?”白劍原也是一個心高氣做之人,解釋了半天,似乎絲毫不能改變她的觀點,不由也微微生地揚聲道:“姥姥,你的論斷未兔太主觀了。”史姥姥道:“怕人家批評你,你就該自己知道自重。”話的份量越越重,白劍愣了一愣,突然哈哈大笑地道:“對,在下原應當不知自重,我何必多費唇舌,我去把那秘籍取回來,豈不就得了。”身形一起,人已飛了出去。
史姥姥又是一聲“站住!”擋住了他去路。
白劍劍一軒道:“你既不相信我的話,又不讓我去討回武功秘籍,到底居心何在?”史姥姥道:“你如果追不回武功秘籍呢?你還回不回來?”白劍道:“就是死也會替你把武功秘籍追回來。”史姥姥道:“你一死沒有關係,但誤了我家公子的事,可對不起你自己的良心。”白劍道:“你要我怎辦?”史姥姥道:“留下我家公子的東西,我好另找義勇之士。”
白劍失神地怔了半天,忽然仰天發出一陣大笑,二話不說,摘下腰中“鐵木奇劍”,取出懷中銅牌金戈,向史姥姥手中一塞,轉身帶著淒厲的知聲,一路大笑而去。史姥姥望著白劍的背影,發出一聲冷笑,掩面走回洞內。
白劍這時卻是一勝了憤懣,一股向外澎漲的力量,幾乎把他整個的人炸裂開來。這時,如果有誰阻攔於他,肯定是毫不猶豫地,善惡不分的,一掌揮出,發洩心中那股怒火。
幸好,二路上他沒有遇見任何一個人。只見他形同瘋狂,放腿而奔,以消耗體力,來平息心靈上的激動。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跑了多少路程,他的心氣,漸漸平息下來,而人也已跑得精疲力竟敢。
前面山腳下有一棵大樹,樹下綠草如茵,正是最理想的休息處所,白劍想也不想,跑到那大要底下,倒頭便睡。
朦朧中,只聽“轟隆!”一聲在頭頂上炸開來。白劍一驚而醒,猛地從地相踩了起來,睜開睛,只見頭頂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