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徐,簡直雲淡風輕道:“前輩美意,晚輩感激不盡。不過,晚輩已有師長,恐怕要有負前輩所託、不能拜在前輩門下了。”
說著,周離翩翩然對這清元觀老祖一禮。
饒是此時周離衣衫狼狽,簡直近乎赤果果的汙穢不堪,可其中風度,讓周圍一眾人簡直賞心悅目,卻又自慚形愧。
“你已經有師長?”
這清元觀老祖的眼睛頓時微微一眯,片刻,淡然笑道:“年輕人,不知你的師長為何人?一身手段,傳承何處?我呂淳風可否知曉?”
他這話,明顯謹慎了不少,對周離的態度也緩和了不少。
“呵。”
“前輩,您過謙了。晚輩的授業恩師,是一位。。。。隱世高人,早已經看淡了世間風雨,已經多年不曾入世。恩師他老人家,自幼便教誨晚輩,不要輕易透露他老人家的姓名,以免。。。嚇著別人,引起不必要的爭端。前輩,這件事,晚輩實在是有些抱歉了。”
周離沒想到,他隨口胡謅一句,竟然把眼前這個老怪給唬住了。
但轉瞬,周離也反應過來。
這老怪,沒有二百年壽元,至少也得一百五了。
人老成精,樹老成妖!
他這輩子,肯定沒少見過風雨,有所忌憚,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也無怪乎,這老東西,並沒有一上來便對自己動手。虧自己早已經積聚好了能量,正準備飛天遁逃呢。
“。。。。。。”
聽周離這麼說,這清元觀老祖呂淳風,一雙老眼不由眯的越來越緊,連帶著眉頭都微微皺起來。
但他一時卻並未說話,而是在思量回憶著什麼。
這邊,底下一眾人卻又已經一片議論紛紛。
“什麼?這少年的師長,竟然是一位多年不曾入世的高人?也無怪乎,這少年這麼傲氣,竟然膽敢跟咱們清元觀為敵了。”
“擦!這世界,果然不公平啊!還以為,這少年是憑自己的本事走到此時的呢。真是讓人失望。”
“憑自己的本事?你憑自己的本事練到這少年的境界試試?你在清元觀,有這麼多優秀資源,此時不過內勁巔峰剛入門,還敢有臉說人家?”
“噯?你什麼意思?抬槓是不是?”
“哎呀,都別吵了。這不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嘛。這少年的恩師,到底又是哪位前輩呢?竟然能調教出如此高徒來。。。”
“對呀。到底是哪個大佬,能教出這樣的高徒來哇。”
“。。。。。。”
一眾清元觀弟子簡直百思不得其解。
馬峰山、白知水、嚴夫人一眾人,一時也都是面面相覷。
對啊。
周先生也不是石頭縫兒裡蹦出來的不是?他這一身本事,到底是師傳何處呢?
到底是什麼大能,才能教出周先生這樣的徒弟來?
想著,馬峰山小心對白知水道:“白女士,你與周先生是。。。舊相識,你可曾~~,聽聞過這方面的訊息?”
嚴夫人、馬超,忙也急急看向了白知水。
“噯。。。”
白知水俏臉不由一紅。
馬峰山這廝,竟然把她當成是周離的女人了。。。
可她跟周離,不過也只有之前在高速服務區的一面之緣而已。
但此時,她又怎能否認?
在這種狀態,如果她否認了與周離的關係,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如何離開?
片刻,羞紅著俏臉喃喃道:“馬爺,我,我並未曾聽周離提及過。。。”
“呃?這樣啊。。。”
馬峰山三人明顯有些失望,但很快,卻又充滿期待的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