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死人,徒惹麻煩上身。”水城源道。
長柳煙和果果無處可去,又大哭了一場,這才跟著霧嬰和水城源,帶著果果一起向忘情谷而去。
到了忘情谷,水城靈看到他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等看到父親肩上的傷時,嚇了一跳,連忙扶他進屋休息,她又安排了幾個人吃了些飯。
霧嬰簡略地跟她說了發生了什麼事,水城靈看著長柳煙和年僅五六歲的果果,心中升起了同情,讓她倆睡在自己屋,她自己卻去了柴房中睡。
第二天起來,長柳煙想起自己悽慘的身世,還是感到傷心。
“你家裡還有什麼親戚麼?”水城靈問她
“我有個姑姑住在金槍城,不過金槍城離這裡太遠了,我又帶著個孩子,恐怕去不了,而且,也不知道姑姑肯不肯收留我們。”
“既然如此,你不如先在這裡住著,唉,這世道不太平,你要是帶個孩子出去,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這些匪徒真是比山中的野獸還要兇殘。”水城靈嘆了口氣道。
長柳煙聽了她的話,又哭了起來,既傷自己的身世,又對未來充滿了絕望。
水城源既然受了傷,家裡又多了兩張嘴吃飯,雖然有長柳煙從劫匪身上找來的一些錢財,可畢竟坐吃山空不是辦法,霧嬰就負責其去打獵的任務。
平時水城靈也能幫著用編草編織一些筐子籃子什麼的,可是又沒有時間拿去賣,水城源也需要人照顧,果果也不能沒人看著。
霧嬰得水城源指點,找到了幾個水城源下捕獸夾和陷阱的地方,他取回了一些獵物,又將那些陷阱和捕獸夾重新擺好,等待獵物上鉤。
每天都在這種單調的生活中度過,他們收集到的獵物越來越多,可是水城源的傷勢還沒好,霧嬰只好幫忙剝皮,掛肉,這些事看起來簡單,若沒有一定的經驗,很難做得很好,雖有水城源在一旁指揮,霧嬰還是弄破了兩張皮,這些獸皮一旦破了,就不值錢了。
好在他的手法越來越熟,十幾天過去了,他們存下來的皮子又有了一批,霧嬰決定自己去賣,可是水城源說道:你又不懂的吆喝,還是等我傷勢好些了,咱們再一起去賣吧。
“賣東西我比較拿手,不如讓靈兒姐姐看著果果,我陪忘了前去白夜城賣吧。”長柳煙自告奮勇道。
這些天她逐漸從父親慘死的悲痛中走了出來,便想找些事情做來藉此忘記痛苦。
霧嬰和長柳煙帶著獸皮和編織物前往白夜城售賣。
來到白夜城,有長柳煙的伶牙俐齒的叫賣,兩人帶來的東西很快賣光。
霧嬰拿著銀錢去買了水城源交代的一些東西,然後就準備回去。
“我還是想回家看看,看看那裡怎麼樣了。”長柳煙紅著眼睛道。
“還是別去了,太危險了,萬一那些流民的同夥回來……”霧嬰勸說道。
“咱們走小路繞過去,村子周圍滿是通天草,應該不會被發現。”長柳煙道。
最終霧嬰還是沒有說服她打消這個念頭,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前往,只能陪著她走一趟。
來到距離村子兩三里地時,兩人就被一群穿著青離軍的官兵攔下。
“你們是什麼人?要去哪裡?”一名青離軍官兵問道。
原來早在村中慘事發生的第二日,就有大批的青離軍趕來調查村中慘事。不過來的人也太多了,足足有數千人將村子圍了起來。
“我們是雨露村的獵戶,剛賣完獸皮準備回家,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不讓過了?”長柳煙急中生智地回答。
他們兩人都穿著了水城源和水城靈的舊衣服,看起來就像一對獵戶兄妹。
“前面死了人,正在調查,你們是雨露村的,只能繞路過去了。”官兵不疑有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