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的石樓峰峰主和統領抓了起來,帶回受審。
石樓峰峰主和駐軍統領一看這架勢,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犯了天條。
兩人慌忙掙脫押解,跪地求饒道:“大司理明鑑,並非我等怯懦無能,實在是敵人太過兇猛,根本抵擋不住啊!他們傾巢來攻,此為非戰之罪也!”
“滿口胡言,九龍域便是再如何傾巢出動,又能搬出多少大軍,難不成,還能憑空變出高手不成?”帝英怒斥道。
他根本不信……或者說,是不能信!
他當然知道,石樓峰峰主和駐軍統領守不住寶勝界,的確是非戰之罪,但假如原諒了他們,其他鎮守有樣學樣,豈不是望風披靡?
更何況,這口黑鍋,也有可能要轉到自己三人這邊來,甚至是由自己親自來背。
原因非常簡單,倘若不是自己攻打九龍域損兵折將,還沒有殲滅對方最後精銳,甚至給對方留下大批俘虜,如何會有今日禍事?
正常情況之下,九龍域根本不可能出兵寶勝界,並且順利攻下。
是自己先抽調了雲溟星一帶的高手,協助攻打九龍域,結果折損在那裡,才造成該處空虛,為敵所乘!
“刑堂堂主何在?聽本座法旨,石默與黃雲臺兩人畏戰逃遁,丟失鎮守之地,罪無可恕,即刻押赴刑場,以劫雷之刑誅之!”帝英念及於此,當即大喝一聲,殺氣騰騰道。
堂中即刻便有一名六重高手站了起來,拱手道:“謹遵法旨!”
“大司理饒命,饒命啊……”石默和黃雲臺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帝英的態度竟然那麼強硬,一見他們,就喊打喊殺。
可他們實在是憋屈鬱悶,只感覺自己冤屈無比。
刑堂執事卻不管那麼多,只顧執行大司理的命令。
“且慢!”就在這時,一名白髮蒼蒼的華服老者站起,大聲喝道。
“怎麼,石長老,你要包庇這兩個罪人不成?”帝英看到此人出面,面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這位老者叫做石中玉,乃是宗門嫡傳,石家一系的太上長老,平常執掌殿內事務,素有威信,便是與他這樣的大司理相比,也是足以分庭抗禮的存在。
“大司理,石默和黃雲臺兩人雖然有罪,但是罪不至死,石某也不過是說句公道話而已。”石中玉雖老,但是老而彌堅,在這朝堂之上,對著執掌大權的大司理,也是絲毫不讓。
帝英聞言,面含冷笑,心中怒火萬丈。
“公道話?誰不知道,這石默是你石家的子弟,這黃雲臺,是你石家一手栽培的親信黨羽!”
可他卻偏偏又不能撕破面皮,把這些都明白說出來。
這種足以和他分庭抗禮的老傢伙,絕對不是可以輕易招惹的存在,尤其是在自己新敗,威望和權柄大大受損的情形之下,許多事情,都還要仰仗他們支援!
廣勾看出帝英窘狀,開口道:“那依石長老高見,這件事情應該如何處置?無論如何,石默和黃雲臺丟失鎮守之地,都是大罪,若是就此輕饒,豈不人人效仿,不把鎮守封疆的重擔當回事?”
帝英立刻說道:“不錯,無論如何,都得有個交代!”
當然要有個交代,丟失寶勝界,是這兩個無能之輩的責任,不能是他這個大司理的責任。
石中玉知道,此事的關鍵,還是在於之前戰敗的影響,不過他也不是當真頑固護短,非要保住自家子弟不可。
這石默雖然是自己石家族人,但石家也是器殿的一份子,器殿衰敗,對誰都沒有好處,該賞罰分明,還是要賞罰分明。
他在此事發言,不過是為謀取話語權柄,站出來顯示自己的存在。
念動之間,他已然作了決斷。
“自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