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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王大力依然無視他的存在,問李承訓道:“石碑後面,什麼字?”

李承訓依然笑道:“那是俗家弟子的戒律清規,如果你想聽,我可以念給你!”

“不必了,多謝!”,說罷,王大力揚長而去。

夏承的涵養再好,也按捺不住地發火了,“你!”可他畢竟不是地痞無賴,竟罵不出半個髒字。

這一切,李承訓看在眼裡,笑在心裡,未做任何表態。

此時,有兩個少年正從宿舍向這邊跑來,一人手裡端著一個陶盆,邊跑邊喊道:“公子,冷飲做好了,快來吃!”

夏承向著李承訓尷尬地笑笑,說道:“我家的母老虎,非安插這兩個人過來,你說,我是來習武受苦的,要他們來有何用?”

“你娶妻了?”李承訓有些吃驚,想想也便釋然,古代大戶人家娶妻早也是常事。

“沒有,是我姐,我娘早死,她什麼事都管著我!”夏承立刻皺眉道。

說著,那兩人已到近前,夏承接過一個陶盆,遞給李承訓道:“李師兄,我請你,別客氣!”

李承訓見這盆內絲絲冒著涼氣,冰水泛著淡淡的綠色,問道:“怎麼做的?”

夏承喝了一大口,“家裡頭有冰窖,昨兒過來,帶來點兒冰,藏在後山,夠咱吃一陣子的。”

李承訓喝完了冰水,道了聲謝,其實他不太想喝,純粹是為了給他面子。

夏承突然又想起王大力,面帶不屑地道:“那個王大力牛什麼牛?早晚有一天,我武功會超過他!”

李承訓拍拍他肩頭,笑道:“只要你吃得了苦,就一定能行!”

他告別夏承,回到宿舍,見王大力靠邊躺在鋪上,似乎有著什麼心思。他知道這人不愛說話,便也沒有多事。

晚上,十個人的大通鋪上千奇百怪,各種聲音雜亂無章。李承訓清淨慣了,不想遭這份罪,便獨自來到後山密林中,找了個粗壯的樹杈,躺在上面和衣而睡。

李承訓從此開始了他在少林的苦悶生活,因為這頭兩年要修習的少林基本功,他是爛熟於心的,卻還要再練一遍,可謂是度日如年。

他在這裡,唯一有點兒趣味的便是他新交的兩個朋友,這兩個人見面基本不說話,只要開了口,便是吵。

一個就是那個夏承,來自洛陽巨賈夏家,從小便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為人開朗風趣。他被父親送來少林歷練,不想其姐心疼弟弟,又送來兩個少年家丁陪伴伺候。

李承訓見他為人雖然輕浮一些,倒也知書達理,重情重義,不忍他被家庭的溺愛搞成廢物,便有心幫他一把。

他的具體做法,就是時時刻刻用拳頭揍那兩個跟班,凡事都逼著夏承親力親為,甚至說些“敗家子!”“懦夫!”“沒種”之類略帶侮辱性的話語來刺激他。

夏承哪受過這般侮辱,自然恨得牙齒作響,想了各種辦法來對付李承訓。當然,這些對李承訓根本夠不成威脅,反倒使他自己每每作繭自縛。

終於在兩個月後的某一天,當夏承體驗到這魔鬼式的訓練給自身帶來的好處時,頓悟了,他明白李承訓不是在和自己作對,而是在幫他。自此開始,夏承對李承訓的好感到達頂點。

另一個人,便是那整日不怎麼說話的王大力。他說自己是個孤兒,來少林準備出家的。

李承訓見王大力極其內向,對武學充滿狂熱,懷疑其是否是得了自閉症和偏執症。他愛心氾濫,也是左右無事,便想試圖把他的病給治過來。

王大力對任何人都不屑一顧,當然包括李承訓。

不過,李承訓僅一句話就開啟了突破口。

“少林藏經閣武學典籍,你不識字怎麼看?想學?我來教你!”

李承訓透過與